第50章
拽住对方衣领,紧紧揪出繁琐皱痕,却不敢继续往下扯,只能捏压着、克制着。
眼尾的雾气氤氲成珠,要坠不落,最是可怜,更何况身上的白裙已皱得不成样子,湿淋淋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像是被雨打湿的白玉兰,曾在枝头的高洁矜雅被泥水打落,淹没在水洼中。
“不准动,”许风扰再一次强调,惹得身下人眼尾水珠一晃,可她却没有半点心疼,将专权独断表现得淋漓尽致,另一人只能跟随她的指令,顺从她的喜怒,完全交于她支配。
“许风扰?!”
“许风扰你发什么愣啊!”
突然的声音将回应打断,将注意力拉回。
她扯了扯粘在一起的唇,说:“发生了点意外。”
“啊?”楚澄挠了挠头,总受不了这样的含糊。
“我和她现在在山上,明儿再回去,”许风扰最后只这样说。
“行吧……”楚澄很懵地点了点头,又补充了句:“你们注意安全。”
“好,”许风扰这个时候的反应就很快,还不忘嘱咐:“出去的时候记得锁门。”
“知道了知道了,”楚澄不耐烦地回答,还没有说其他就被挂断,徒留她一个人在原地,表情扭曲而复杂。
而另一边的许风扰已收回手机,时间不允许她再耽搁,立马站起身,绕向后备箱。
一阵噼里啪啦折腾,火光终于亮起,置于小锅中的水冒出热气。
许风扰僵坐在火堆前,回忆一旦浮现就很难压下,眼前的事情被处理完,就没有其他借口压下,不由自主地泛滥开。
不被允许触碰的女人委屈至极,却当真一动不动,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更过分。
覆着厚茧的手来回徘徊,将肌肤当作画布,有意无意描出绯色花纹,比窗外的火烧云更艳丽。
不成调的声音在耳边含糊响起,像是刚出生的幼猫还没有学会喵叫,仅凭本能在哼唧,带着哭腔渴求。
可真给了,她又不乐意了。
之前的压制让一切都变得简单,一次接着一次,不断攀升又落下,眼尾的泪连成串般的滑落,拽着衣服的手也无法再继续,跌落在旁边。
直到彻底承受不住,一两次是舒服,可堆积太多后,感官就变得分外敏感,轻轻一碰都惊起战栗,好久都不见停下,彻底失控。
她试图逃避,却被安全带勒住,而狭窄空间也不准她躲到哪里去,退无可退,连蜷缩都做不到。
而许风扰恶劣,得到无限纵容的人永远不用担心之后,甚至在又一次腰腹绷紧后,笑着要柳听颂求饶。
柳听颂哪里做得到,只能用仅存的理智勉强摇头,被咬破的薄唇开合,除了拉扯出晶莹银丝,什么都没能发出。
好可怜。
许风扰脑子里冒出一句又一句的好可怜,那人被欺负得凄惨,呜咽着讨饶,试图用抬起灌铅般的手比划,费尽力气后却只得到一个不知道。
“我不知道,柳听颂。”
“你在瞎比划什么?姐姐。”
那人明明已经看懂,在陪伴柳听颂四处看病的空隙,她也在学手语,谈不上精通,但最简单的拒绝却是知道的。
但许风扰不想知道。
柳听颂塞入她手中的物件不止一个,现在全部都还给她,遥控器被乱按,连她自个都不知道自己在按哪一个,混乱的节奏,白裙被彻底报废。
“嘶……”
弹起的火星落在手背,将许风扰吓了一跳。
再看过去,小锅中的水已沸腾。
许风扰随意搓了搓被火星弹过的地方,拿小碗就要舀水,等到稍凉后才将一切处理干净,而后绕进车内。
里头的女人依旧睡得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