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过去,扯开他的衣领嗅闻,“我对你的信息素更感兴趣……你说我的信息素是某种花香,那太诡异了,我明明对花粉过敏。”
“你可以用手帕捂着鼻子。四时花的气味很独特,你会爱上它的。”
“为什么是‘四时花’?”
“因为这种花只在四点以后开花。在安格利亚南方,仲夏夜到处弥漫着四时花的香气。”
君特的脑袋动了动,“烟味。”
他又嗅了几下,“是一种高档烟草的气味。”
阿尔弗雷德啼笑皆非,“从没有一个人用烟草形容我。”
“那就是你偷偷吸烟了?”
“看着我。在你眼里,我现在是什么样的?”
君特用手指抚摸他的上唇,“愿上帝保佑你。答应我,阿尔菲,你一辈子也不要留胡子。”
“我答应你。”
“你发誓。”
“天哪,你让我为胡子发誓?”
“快点,告诉上帝你绝不会再留胡子。”
阿尔弗雷德发了一个潦草的誓言。他捏了捏君特的后颈,那里有他留下的标记。刺破腺体时君特惊恐地挣扎,试图逃离即将到来的厄运。他用全身力气才按住他,将信息素注入,完成了标记的最终过程。
……
“去外面走走?”
阳光温柔地洒在野草坪上,巨大的灰喜鹊蹦蹦跳跳,见了人也毫不畏惧。君特抱着阿尔弗雷德的手臂,自打标记后,他果真对他表现出了过强的依赖。礼拜一送他回医院,君特便情绪低落,怎么也要磨蹭一会儿。“我觉得这样真讨厌。”他嘀嘀咕咕地抱怨,“标记让我像个软弱的小孩。好吧,真正当小孩时我也没这样黏黏糊糊地讨要妈妈的拥抱,索求她的关注……”
阿尔弗雷德向他道歉,安抚他,送给他几件常穿的衣服充当“安慰剂”。君特甚至进行了一定的“筑巢”行为,斯托克医生不情不愿地告诉阿尔弗雷德,君特用那些衣服构筑了一道“防线”,睡觉时,他就躲在防线内,蜷缩得像个婴儿。
“野鸽子总也不来。”君特盯着灰喜鹊,“这些鸟非常凶猛,它们会攻击野鸽子。”
“我让园丁抓几只斑鸠关在笼子里,”阿尔弗雷德说,“下个周末你来就能见到了。”
“别,千万别。”
“为什么?”
“野鸽子不能关在笼子里……”
“但养斑鸠的农民说,他们就是把斑鸠放笼子里的。”
君特停下脚步,“不要把鸟关在笼子里。”
他非常认真,眼睛一眨不眨。被标记后他的身体状况忽好忽坏,阿尔弗雷德心软了,“对不起,我收回我说的话。”
“阿尔菲呀,阿尔菲。”君特拉着他继续向前,“礼拜一我们九点出发,行不行?”
“九点钟未免太晚了。”
“可是你下个月就要去萨克森出差了。”
“好吧。”阿尔弗雷德抱着君特的肩膀,两人坐在一个小湖泊边观赏风吹过郁郁葱葱的树林,“九点半,怎么样?”
“谢谢,那就太好了。”
第41章
阿尔弗雷德发现他有很多事情要忙。无论是普通人还是王储,四十一岁才结婚实在太晚了些。他的鬓边已经夹杂了不少白发,不过君特说得对,刮净胡须后人会显得年轻许多。他把这个重大结论告诉副官,那位刚刚做了父亲的年轻人结结巴巴地表示,“可成婚之后必须蓄须。”
“法律没这条规定。”
“我爸爸说……”
“查理,你自己都做了爸爸,不要成天把父母挂在嘴上。”
“但我的胡子让我看起来成熟稳重,”威尔逊犹豫地说,“我妻子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