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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假期,我回到那个不愿踏足的家,
我妈高兴,忙里忙外做了几个菜。
她拉着我的手不停摩挲,我却看到她手腕上又多了几道深褐色的伤疤,
继父推门而入,晃悠悠打着酒嗝,
他斜眼看着我,不客气的说,吃了我老张家这么多年闲饭,也该报答了,下个月挑个好日子,你和士录结婚!
张士录是他的智障儿子,不通人性,三十多了还整日光屁股疯跑,
刚要拒绝,我妈抢先说,老张,小琴她刚在外地站稳脚跟......
没你说话的份儿!话未落,继父一酒瓶子敲到我妈头上,
我妈顿时脑袋开花,鲜血直流,当场断了气。
我要跟他拼命,他揪住我头发甩在地上,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还喊来智障儿子,企图进行侵犯。
我挣扎不动,视线逐渐模糊,带着绝望,咽下最后一口气。
1.
猛然睁开眼,我大口呼吸着,仿佛还被扼着喉咙,
素玲主任,你咋了对面桌前,一女子关切的问道,
我有些懵,低头看胳膊下摊开的会议记录本,
上面的时间,姓名映入眼帘,
我站起身,瞅见门口脸盆架上的镜子里,映出的脸,
才确定自己回到八七年,重生成了县里的妇女主任,闫素玲。
我冲出办公室,直奔家中,猛的推开大门,
果不其然,眼见继父张大勇正拿着皮带抽我妈。
你谁呀!张大勇吓了一跳,面色凶狠。
我妈满脸泪痕,身上全是血道子,
她现在是那么年轻,不到三十岁的模样,却如同蝴蝶般破碎。
我心一阵疼,厉声道,我是县妇女主任闫素玲,接到举报你在家殴打妇女,现在命令你立刻停手!
张大勇哼一声,吐了口唾沫,哪来的多管闲事的老娘们儿,我打自己媳妇儿,管得着吗
我牙咬的咯吱响,他的嘴脸还是那么恶心,像只沾了屎的苍蝇,臭不可闻。
上一世,我妈被他爆头,
她倒在地上,没死透,眼神望向我,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张大勇掐住脖子,
他脑残儿子张士录,流着哈喇子像狗一样,撕开我的衣服,对我做不堪的事,
我妈最后一滴泪顺着鼻梁滴在地上,死都未瞑目。
而我被这肮脏的父子折磨致死,一丝不挂,带着无限屈辱饮恨西北。
那个寒冷悲惨的新年,终究是没跨过去。
我对他恨之入骨!
看着他啧啧的舔着黄牙,令人作呕的模样,我恨不得当场手刃了他。
既然我又活过来,就不可能让他舒服的死,我要扒皮抽筋,让他下十八层地狱!
呵,你看我管不管的着,我不仅要管!还要治你的罪!我直直走向前,扶我妈起来,
给她披上衣服,就往外走。
肖红你今天敢出这个门,老子就弄死你。烧红的通火棍子,打在身上的感觉,你还没尝过吧!老子让你受个够。
2.
这个死变态!我心里愤愤咒骂。
张大勇通红如野兽的双眼,是我深深的阴影,
我压抑住内心的恐惧,镇定的牵着一瘸一拐的妈,继续往门口走,肖红,别怕,有我在,谁也不会欺负你!
张大勇一把拉回我妈,恶狠狠骂道,
臭娘们!什么玩意儿妇女主任,我呸!这是我老婆!走可笑,她能走哪
老子手里还捏着她闺女的命呢!她敢走,她闺女小琴,明天就领回来替她受罚。看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