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和丹姨说我起不来是因为你不知道节制。她不顾我的面子,也会顾你的面子,只能和大家说我身体不舒服,去不了。”
杨觉俨不为所动,觉得丹姨不会信她的话,他们没有夫妻生活。
他也不继续睡,刚坐起,他的手就被徐簇和拉住,徐簇和借着他的力也坐起来。
徐簇和指尖触到杨觉俨颈部某个部位,漫不经心地说:“舟舟童言无忌,有一次他在我和丹姨面前说你这里被咬了,问我们,你会不会很疼。丹姨糊弄他半天,才说服他是看错了,又让他不要随便和别人说,要保密。你想想,丹姨为什么会说不方便进来?”
杨觉俨觉得以徐簇和的性格,她是会找那样的借口和丹姨说不去。可他不喜欢她这样做,想要给她一个教训。他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口说无凭,要我给你留证据吗?”
徐簇和指尖蜷缩起来,犹豫着要怎么回答他。
杨觉俨不给徐簇和犹豫的时间,他低下头含住莹白耳坠,轻重交替地磨咬。
“杨觉俨,你……”徐簇和原本以为他只是言语威胁,因为觉得他对她没有兴趣。她的手抵在杨觉俨胸膛想推开他,结果纹丝不动。
她想到故伎重演咬他,杨觉俨早就预料到她会这样,将她抵在床头。
徐簇和下颚被他扳起,两人凝视彼此,不闪躲对方投来的目光。
杨觉俨的手伸进衣摆里,上移,抚弄恰好一手掌握的丰盈……
徐簇和觉得杨觉俨从不做无用功,只会精准直击,无论是在哪方面。她现在是什么状态都被他纵览无遗,而他面上依旧清淡,她眼睫半垂,低喃道:“不要你这样看我。”
杨觉俨松开她的下颚,手上的动作也停下。
徐簇和用手捂住他的眼睛,他防备地握住她手腕,但没有拿开她的手。
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徐簇和感受到不属于自己的细微紊乱的气息,冷讽道:“还以为你一点感觉都没有,结果是假清高。”
杨觉俨回应她的嘲讽,“木偶人会无动于衷,我不是。”
余韵散去后,徐簇和另一只手推了一下杨觉俨,“我要起来。”
闻言,杨觉俨不再握住她的手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