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母问程朝戈：“朝戈，你这次来北京是特意来找向苓的吗？”

    程朝戈如实答道：“是，妈，我和向苓之间有点误会，本来打算等她消气就接她回家，可我去了你家才知道你们早就搬走了，邻居说你们搬来北京了，所以我就来了。”

    向苓听到程朝戈的话，才知道，原来程朝戈以为自己在和他赌气。

    程朝戈还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吵架之后，她自己哄好自己，然后回到程家继续当免费保姆，伺候他们一大家子。

    想到这，向苓没忍住笑出声来。

    程朝戈诧异的看着她：“怎么了？”

    向苓迎上他的目光，缓缓开口：“程朝戈，你不明白离婚是什么意思吗？咱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的气早在拿到离婚证的那一刻就消了，早点搬来北京就是想远离你，你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吗？”

    她的话丝毫没给程朝戈留情面，向母佯装生气拍了她一下。

    “有话好好说，别这么冲。”

    程朝戈听到向苓的话，心底浮起一层惊慌。

    随即，他赶忙在心底安慰自己，不会的，向苓说的一定是气话，她那么喜欢自己，怎么可能想远离他。

    程朝戈抬眸看向向苓，满眼真诚：“向苓，之前是我做的不好，没顾及你的感受，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你和我生气是应该的，答应离婚是想先顺着你，让你消气，我不是真的想和你离婚，我是想和你过一辈子的。”

    “这次回去，我们就搬出去住，以后就我们俩，我保证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你。”

    程朝戈说的情真意切，可向苓却不为所动。

    车撞墙上知道拐了，鱼跑勾了知道甩了，晚了！

    向苓没理会程朝戈说的那番话，打了个哈气，转头对母亲说：“妈，我困了，明天还上班呢，我先去睡了。”

    向母知道女儿在向家受的委屈，虽然程朝戈说的很真诚，但她肯定是向着自己女儿的，更何况现在向苓还怀着孕，早就应该去休息了。

    “好，你先睡吧。”

    程朝戈想开口叫住向苓，却被向母拦了下来。

    “朝戈，这么晚了，今天就在家里住下吧，向苓今天也累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程朝戈闻言，只能作罢：“好。”

    向母将家里的空房收拾出来给程朝戈住。

    被褥都是新的，很干净，上面飘着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是向苓身上惯有的味道。

    程朝戈闻着熟悉的味道，慢慢平静下来，同时也坚定了自己的心。

    哪怕一辈子没孩子，他也要和向苓在一起，他喜欢的是向苓，不是孩子。

    明天再和她好好聊聊，等她结束这边的工作，就把她接回去。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向苓肯定离不开他。

    第17章

    第二天清晨，向苓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准备去上班。

    在她出门的前一刻，程朝戈叫住她。

    “我送你。”

    两人一起出门。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鞋子踩在厚厚雪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向苓穿着厚厚的棉袄，脖子上戴着一条红色围巾。

    程朝戈看到围巾想起之前发生的事，面上有些不自然。

    昨天太晚了，他没能仔细看清向苓的样子，现在看来，向苓好像胖了些。

    “你好像胖了点？”

    向苓定下心神，开口回道：“不用压抑自己，随心所欲，心情好了，身体就好了。”

    程朝戈一噎：“你别这么夹枪带棒，之前那些事是我做的不对，围巾我扔了，录音磁带政委也听了，我写了检讨，以后我保证身边不会再出现任何一个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