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寅清设想了一下这个68画面——只68是想象，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席卷全身，呼吸与反应都变得无法控制。

    虞微年惊诧地往下看了一眼，他原以为68这样会68让柏寅清唤回理智，却没想到68柏寅清似乎很喜欢这样。他的表情一瞬变得难以言喻，他憋了一肚子火，烦躁地曲起膝盖，发泄般用力撞了撞。

    “你贱不贱？这样都能发情？”

    “你是公狗吗？”

    虞微年自认说出极具羞辱性的言语，可对柏寅清而言，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柏寅清竭力平复呼吸，眼眶却爬上蛛网般的血丝。

    他喉结滚动，他俯身看着虞微年，哑声道：“我愿意，如68果你真68的要这么做，我愿意……如68果你害怕后续责任，我可以自己打断我的腿……”

    “我绝对不会68让你为68难。”

    虞微年只68是随口说说，柏寅清却当真68了。他一脸匪夷所思68，太荒唐了。

    “还有，第68一批定位器不是我装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

    柏寅清声线沙哑：“后面检查出来的那一批的确是我干的，我承认，但第68一批不是。一扫描就暴露的次等品，不可能出自我手。我没必要多撒这个68谎……”

    虞微年冷笑。

    柏寅清也知晓虞微年不信任他，这只68能怪他。是他做过太多过分的事，导致他在68虞微年那边信用为68零。

    他抚摸着虞微年的面庞，想，他会68用行动证明他的爱的。

    哪怕只68能让虞微年感受到68万分之一。

    虞微年避开柏寅清的手，语气冷淡：“你不就是恨我玩了你，想要报复我吗？”

    “……”

    “什68么？”

    波澜不惊的面庞浮现明显的裂痕，虞微年第68一次在68柏寅清脸上看到68这种类似无措迷茫的表情，仿佛根本听不懂他在68说什68么。

    “难道不是吗？因为68恨我，所以才囚禁我，又把我关在68这里。”虞微年像已经放弃挣扎，也无所谓了。他语气平平道，“无非是觉得被我玩弄了感情，不甘又耻辱，所以想用别68的方式报复我。”

    “你真68觉得我会68那么蠢，会68相信你是因为68爱我才这么做？”

    如68果爱一个68人，就要囚禁一个68人，那真68是太可笑了。虞微年睁开眼，上挑的眼尾满是笑意，他抬起一根手指，抵在68柏寅清颤动的薄唇上，语气温柔，“首先，我根本不相信有爱；其次……你说你爱我？”

    “你爱我，那你能为68我去死吗？”

    他笑了笑，“你说你什68么都能为68我做到68，为68什68么为68我去死不行？你不是爱我吗？”

    柏寅清眼前眩晕，呼吸变得急促，太阳穴发胀得疼痛，心率也快得惊人。他想，这是滥用药物的副作用，意识在68涣散，他却能清晰听见虞微年的声音，字字扎刺进他的心窝。

    柏寅清从不否认，他的确不会68爱，也没有处理爱的经验，在68学会68爱人之前，他先产生了占有欲与控制欲。他通过占有与控制来获取安全感，一直索取，陷入恶性循环。

    他意识到68他错了，也在68改正，他会68好好做、好好学的。

    柏寅清从未怀疑过他的爱，可虞微年却认为68他的爱是恨，是一种伤害。

    雨下得越来越大，屋外狂风咆哮，铅灰色的天68幕像一只68巨口即将吞噬一切。空气变得冰冷又粘稠，每一次呼吸，都像在68吞咽冰刀子。

    柏寅清眼前晃动得厉害，世间万物色彩化成扭曲的颜料盘，又逐渐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