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荡过，遮挡住视线，他什么都来不及看清就被林琅意推回了露台。

    她的身影穿梭在纱帘里，露在外面的修长纤细的小68腿收回，像是没入流沙一般彻底进入了室内。

    程砚靳懵了片刻，才68刚抬起手想要拉开帘子，卧室里传来一声清脆的：“老公？”

    他霎时僵在原地。

    一帘之隔，林琅意同样钉在原地，心脏都快从喉咙口跳出来了。

    原楚聿不知68道什么时候从书房回到68了卧室，他斜倚着68半靠在床头68，身体微微后仰，两条长腿舒展往前交叉着68踩在地上，从她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68他眉骨到68眼窝的优越弧度，光影把他的侧脸分68隔出凌厉的晨昏线，像是宇宙中一颗死去的孤独恒星。

    那只输液的手正68拿着68一盒安全套举在眼前，细细地打量着68。

    手抬得稍高，手背上的输液管开始缓慢回血，暗红色的血顺着68细窄的管子慢慢往上涌动，隔着68距离攀爬到68面部，好像在他那张淡漠矜贵的脸上割开了一条细长的刀口，森然的，艳丽的，阴郁的，透着68一股难言的压迫感。

    林琅意不知68道应该先提醒他不正68确的姿势导致回血了，还是在意他手上的那盒套怎么看怎么像她带去瑞士后剩下的那盒，又或者是，他今天输液怎么输得这么快，同样的时间，瓶子里已经68快没了。

    她只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情欲流转，有一种诡异的性张力。

    所以她叫了他一声。

    而他转动了一下那盒套，盒子里响声空荡，于是林琅意剩下那半口气也崩了……听起来确实是用过的，新的话盒子里是满的，发不出这种伶仃的声音。

    不会68是她找不到68的那盒落到68他手里了吧？

    “今天输得有点快。”原楚聿漫不经68心地把盒子丢在一旁，像是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回答，“可能是我一不小68心调错了速度。”

    林琅意定定神，朝他走过去，他的视线厚重地黏在她身上，随着68距离一点点抬起下颌盯着68她。

    林琅意坐在床边，把他不听话的手按下去：“不痛吗？这个药水输快了会68痛。”

    他垂着68眼，看那截红色管子重新被药水冲洗成透明，脸上表情淡漠到68满不在意的样子，只用手指勾住她的小68指。

    林琅意看着68两人68交尾的手指，真的很像是被冰凉又扭曲的蛇尾巴缠上了。

    “痛的。”他说68。

    他的手背因为药水变得冷涩，林琅意才68将他的手掩在被子底下，就听到68他剩下那句：

    “应得痛。”

    瓶子里扬起一串浮沫，像是鱼嘴里冒出来的泡沫，最后一点药水也见68了底。

    圆柱形的滴管里安静如一汪死水，但竖在一旁的输液架却震晃起来，吊在顶上的空瓶摇摆剧烈。

    他亲得很重，欺身压过来时整个人68的气质剧变，带着68狠意咬住她的唇，像是要将她碾碎一般一边亲一边吮，破碎的音节从齿间泄出，喉咙里吞咽声明显。

    林琅意被他反顶压回床上，被亲得脑仁酸胀难耐，喘不过气的时候一直在无意识发出嘤咛声。

    原楚聿用手扣住她的肩膀往回带，牵连着68手背的输液管拖动架子往床边滑了一段，四个轮子都在骨碌碌作响。

    嫌麻烦，他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冷静却粗暴地扯掉针头68，滴滴答答的药水顿时在烟灰色被褥上掠过一串，晕开斑驳的深黑。

    根本没止血的手垫在她后脑勺，隔着68头68发钳住她的后颈往他怀里带，他的声音越来越喑哑低沉，鼻尖抵在她脸颊上耸动着68嗅闻她的气息，压抑深沉的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