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是什么乖顺的小绵这是一条毒蛇,指不定什么时候毒牙就扎进你的肉里了。
有的时候纳罕鄂仑都在想,大王子之所以生来腿疾,会不会是因为大阏氏造的孽报应在了那孩子身上。
“那药,跟你有没有关系?”
纳罕鄂仑不想兜圈子,直接发问。
大阏氏心里一颤,但面上却没有露出半分破绽,她一脸的不可置信:“大汗!您竟然怀疑我?我有什么理由去害她呢?”
理由?
那可太多了。
纳罕鄂仑的宠爱,未来的汗位,大阏氏虚荣的心,一切都是理由。
但是纳罕鄂仑知道,大阏氏绝对不会承认。
他这次过来本来也没打算让大阏氏承认什么,而是为了警告她。
“十多年前二阏氏那事,本汗已经放过你一次,但是如果你还不收手,这一次,任凭谁也保不下你。”
纳罕鄂仑声音低沉,神色冷戾。
可大阏氏却苦笑道:“大汗竟然还是将二阏氏当年落水之事扣在了我头上,可是当初难道不是已经查过,只是看守之人失职吗?大汗您根本没有查到是我的证据不是吗?”
当年纳罕鄂仑只有大阏氏和二阏氏、三阏氏三个女人,带着她们前往藏山湖策马游玩,可是二阏氏却不慎落水,那藏山湖的水冰冷刺骨,二阏氏就这样寒气入体,再也不能生育了。
纳罕鄂仑盛怒,可彻查之下却没有任何踪迹,最后只能证明看守藏山湖的人擅离职守,除此以外再无任何论证。
可是有些事情,即便没有确凿的证据,还是能够看得出凶手。
不论是纳罕鄂仑还是大阏氏,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当日之事就是大阏氏的手笔。
可当年,纳罕鄂仑的势力还没有现在这么强大,如果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随意处置大阏氏,定然会让人抓住把柄,所以他只能就这么算了。
这些年因为这事,纳罕鄂仑总觉得自己愧对二阏氏,也是因此,二阏氏虽然算不上受宠,也在纳罕鄂仑面前多了几分体面。
纳罕鄂仑看着还在用“证据”二字跟他狡辩的大阏氏,只觉得这个女人早就面目全非,再也不是少年时那个开朗豪爽的女子。
也或许是,打从一开始,纳罕鄂仑就看错了人。
纳罕鄂仑一笑,笑得大阏氏几乎维持不住表情。
他残忍的告知大阏氏一个现实。
“难不成你觉得,本汗现在想要处置谁,还需要证据吗?”
第99章
瓜熟蒂落,并蒂双胎
自从那日纳罕鄂仑警告大阏氏之后,大阏氏猛然意识到纳罕鄂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做什么事情都要瞻前顾后生怕行差踏错的大汗了。
如今的纳罕鄂仑已经成为草原上说一不二的雄主,曾经能够威胁到他的大楚、草原内乱,现在都已经不是纳罕鄂仑的对手。
所以如果纳罕鄂仑真的狠下心来要做什么,他根本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他的怀疑,就能够当做最好的证据。
大阏氏被这样的纳罕鄂仑吓了一跳,从前种种恶事她已经犯下,白玉质这次是真的让纳罕鄂仑动了杀心。
所以本来还觉得自己行事天衣无缝的大阏氏被这样的大喜大悲冲击,身体一时之间扛不住,就真的病倒了。
所谓心病难医,大阏氏这么一倒下,在年关之时都没能起来,在纳罕鄂仑的默认之下她闭门不出,对外只是宣称要安心养病,实际上这也是纳罕鄂仑对她的教训。
大阏氏平日里的威望和人脉不就是靠着一个个年节、集会积攒起来的吗,她这么病倒,又不能见任何人,手中积攒下来的人脉也都渐渐地淡了,而这些事被纳罕鄂仑有意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