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洗了两分钟，勉强冲干净尿液，连精都没抠干净，外间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他动作急促。

    回房间的路上，后方传来厄末的声音。

    “站住。”

    柯敛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站定。

    他立在原地，意识到身后的人在逐步靠近，心里后悔不已，却没有逃跑的勇气。

    厄末看着他的背影，只穿了件棉白短袖，完全遮不住身上淫欲的痕迹，觉得他骚，又想起临走时这人坐在凛煜身上的情景。

    光惩罚也就算了，他可没忘记次次让柯敛选的时候，都上赶着向凛煜凑，像是情有独钟。

    身后的人推搡了一把，柯敛靠到墙上，厄末一只手斜着撑在他头顶，眼神复杂地上下打量他一番，问出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郁炽就算了，你凭什么每次都选他？”

    郁炽平时不怎么欺负人，被选择也情有可原，可凛煜和他明明都一样，以前没少逮着这小自闭羞辱。

    偏偏柯敛躲他跟躲瘟神似的，却一个劲地往凛煜身上靠。

    柯敛面上呆愣，看得他更是烦心。

    “说话。”拍了拍他的脸。

    “我……我，你不在。”

    就像柯敛不清楚对方为什么问这种问题，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厄末忽地凑近了，狐疑观察着他的表情，闻到尚未消散的情欲味道，绝对比他走之前还要浓郁。

    男人天生的占有欲让他有些不悦，“他是不是插进去了？”

    柯敛捕捉到关键字眼，以为又是一次心血来潮的羞辱，手握成爪抠着墙面，不想说话了。

    厄末看见他紧抿的唇，浑身上下都写着警惕和抗拒，有些躁动。

    “操，干嘛这么怕我啊。”

    他低骂一声抱怨，又觉得室外不方便，想将人带进房间。

    手刚抬起，就连人瑟缩着偏头躲开，像是怕挨打。

    讪讪把手放下，连眉梢都写着郁闷，“都说不欺负你了。”

    况且他也从没打过人，何至于这样。

    柯敛保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显然不信。

    厄末见他一脸防备，恨得牙痒痒，偏他又舍不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