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琑隘看得眼都红了,早知道这骚逼是个纸老虎,表面上张牙舞爪的好像谁都看不上,等真的跟他动真格了就怂了吧唧的。
着实可恨。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却将他拿捏得死死的。
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随眼瞟到沙发角落的小盒子,琑隘将之拿起:“这是什么?”
见那药膏被拾起,封辛眼神微微变色,生出一丝丝惧意。
他见过余温用这东西玩女人,稍稍沾上一点,管你什么贞洁烈女都会变为淫娃荡妇,哭着求着大鸡巴插入。
有个小姐惹了余温,直接被涂了大半管,那天硬生生轮了一天一夜十几号人,身上每一处好肉了,半死不活地躺着,浑身就像淌在精液中,淫靡又残忍。
封辛有些发怵,他咽了咽口水,回想着那些人的惨象,越想越怕,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我、我怎么知道!你发什么病啊,把我放开!”
琑隘看在眼中,勾起一个残忍的笑。
他翻看着上面印的说明书,将盖子打开,轻嗅了一口:“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撩起眼皮看着封辛:“有空骂我还不如想想怎么说才能讨我开心,”琑隘收回眼神,将药膏放到桌上。
封辛衣裳凌乱地歪倒在沙发,垂着头不吭声,身后的手窸窸窣窣的,似乎在试图整理衣服,好遮住他淫乱的下体。
忽的,琑隘哂笑一声:“你动什么呢,想着给谁通风报信?”
灯光下巨大的黑影笼罩过来,封辛身子僵住。
藏在身后的手机被人拿走,随手抛到了另一张沙发,隔得天远。
封辛有些绝望,眼睁睁看着唯一的脱困方式被剥夺。
“想好怎么说了吗。”他将长腿拉开,拿起桌上的色子塞入穴内,指甲盖大小的物体,加上体液的润滑,轻松就滑进洞口,封辛被冰凉的外皮刺激得一哆嗦。
“贱逼有没有被别人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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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就如此简单粗暴,不加任何修饰的问话让封辛有些耳热,慌张斥骂道:“操!神经病!”
下面马上又被放入硬物,穴口被挤出一个小洞。
琑隘冷笑:“看来是我没跟你讲清楚,听到不喜欢的话我会加两颗。开心吗?我的小骚狗。”
封辛哪里肯依,跟他软着来还好,被这么胁迫,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乖乖听话。
像是早就料到他的不配合,琑隘拿起药膏,开盖用手指抿了一坨。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人,封辛惊恐地缩着脚往后退:“干什么!你别乱来!”
尽管奋力反抗,仍然不敌琑隘的压制,只能被压着双腿大张,张着那口淫穴任人在上面涂抹揉搓。
不知这药是什么做的,被吸收的尤其快,刚碰上那处就泛起灼热、瘙痒难耐。
“嗯啊……狗东西,我操你!……”陌生异样的感觉让封辛忍不住呻吟出声,穴口火辣辣的,沾满药膏的手指还伸进来搅弄,将里面也弄得一片混乱。
琑隘被他叫得鸡巴都要炸了,手上发狠地抽送两下,里面的水又变多了,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将那件要掉不掉的袍子扒了下来,定睛一看,琑隘目露凶光,脸色漆黑,牙齿咬得嘎嘎作响,活像是要吃人的阎王。
原以为就锁骨附近那点痕迹,现下才发现那只是冰山一角。
腰腹处满是吻痕,一片片的指印和吻痕,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标记般铺满了上半身,翻过身来背部还有些许划痕,看起来像是被女人的指甲划的。
什么情况下会被女人抓背呢?
琑隘冷笑出声。
“怪我问得不好,是该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