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啦。”

    这样是打不死人的啦，死的是他啊！

    商羽奄奄一息的声音被听到了，顾容笙和向恒这才分开，仇恨地瞪着对方。

    顾容笙如今颜面尽失，纽扣碎了，唇角一抹淤青，再也不复之前居高临下的模样。

    向恒比他好一点，但也受伤了。

    商羽虚弱道：“顾总，对不起啊，我的惊喜差点被别人拿走了。”

    顾容笙过来帮商羽拂开濡湿的黑发，眼底沉沉的，“别说了。”

    转头对向恒道：“你还不出去？”

    “你、你认识他？”向恒慌了，他以为顾容笙是个大半夜发疯的精神病，他还想着自己能保护商羽，谁料商羽和顾容笙看上去这么熟？

    “对不起！”向恒急得都要哭了，他哪知道顾容笙是谁。

    完了，他打了顾容笙，商羽不会讨厌他了吧。

    向恒跪在床边，去拉商羽的手：“对不起！你打我吧呜呜呜，你说让我去洗澡还让我买套的，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个人来……”

    一听这话，顾容笙刚才好不容易显露的柔情消失了。

    他原本是抚摸着商羽汗湿的额发，这会儿又不由自主揪紧了。

    商羽：“……”完了，向恒这家伙，纯粹是来坑他的吧！

    他只能凶一点地跟向恒说：“滚，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向恒怔怔地抬起头，还带着满脸的泪痕，被黑着脸的顾容笙揪着赶了出去。

    “砰！”关上门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顾容笙刚一开口：“我想我需要个解释”，商羽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商羽从来没有这样主动过，顾容笙愣了一下，接着有些凶狠地咬了回去，和商羽交换着口中的津液。

    血腥气渐渐弥漫开来，顾容笙吻到深处又停下来，拦住商羽到处作乱的手，捏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傻瓜。”商羽端详了他一会儿，痴痴地笑了。

    那种酸涩的感觉又在胸腔中蔓延开，顾容笙应了一句“是，是我傻”，终于压了下来。

    如果他不傻，就不会明知商羽对他目的不纯，依然主动上钩；也不会上来就收购了商羽原来的公司，却没想到商羽已经跟别人签约了。

    他有着旁人艳羡的几世难得的财富和地位，商羽对此看都不看一眼。

    他伏在商羽身上，感受着世间最美妙的事，灵魂也仿佛是到了世界的尽头，却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你完了。”

    .

    “别哭了。”顾容笙从背后抱着商羽。

    他的手还在摸着商羽的脸，感受到脸下一片湿润，顾容笙有些生硬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以后便安心跟我在一起吧。”

    顾容笙以为商羽是在后悔和他发生了关系。

    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循着本能与商羽亲近。

    现在一想，商羽刚才在床上那冷淡的反应，不就是在诉说着对他的抗拒吗？

    顾容笙怎么也不会想到，商羽在为自己性冷淡，不能很好地享受到他而哭。

    “谁懂啊！顾总那尺寸，那腰，简直了。”商羽兴致勃勃跟系统描述：“要是我还没生病，绝对要被他搞得昏过去。”

    有了顾容笙的“液体”，商羽被系统下的药已经好了，他现在生龙活虎，得意的样子让系统不爽极了。

    “哼，你刚才在床上像个木头，顾容笙绝对会讨厌你……什么！”

    系统瞠目结舌地看着攻略度，已经从50%来到了70%！

    商羽心里一喜。

    如果他没记错，前世的时候就是这个第一次做完的70%，让他和顾容笙的感情迅速升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