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彦走过去，并68未立即坐下，“你喝了多少？我是望月，来接你回去本部的。”

    中原中也眯起眼，冰凉的视线落在望月秋彦的身上，半晌“哈”地发出声气音。

    “怎么可能啊。”中原中也冷哼，不太在意地扭过头，继续浪费他的高级红酒，“那家伙现在还在东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痴么你？”

    望月秋彦轻笑，插在口袋里的手抽出来。他从68吧台后68面68拿出个杯子，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哦~”望月秋彦揶揄，“说得很你嫉妒了似的。”

    中原中也一梗。

    他的眼睫低下来，握着酒杯的手收紧，沉默良久，憋出一句：“抱歉。”

    “……”抱歉？

    “你跟我道歉？”望月秋彦看了看四68周，奇怪地看他。

    “我答应你保守秘密的，但望月自己知道了。”

    望月秋彦一愣，反应过来中原中也指的是傻瓜鸟喜欢自己的事。

    他的唇角拉直，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不怪你。”

    “你别安慰我了。”

    中原中也烦躁地嘁了声，他弧线锋锐的轮廓被光线模糊，嗓音里带了些不甘。

    “你准备了那么久的告白，要68是魏尔伦没68来找我，现在应该已经和望月说出口了。”

    望月秋彦语塞，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个。

    “告白？”望月秋彦问，“我对望月准备了告白吗？”

    中原中也“啊”了一声，没68想到“傻瓜鸟”的语气这么惊讶。

    他的视线模糊一片，抬起头时也只能隐约看见面68前青年的身影。

    “不是你抓着公关官他们策划的活动吗？”中原中也说，“还问我什么颜色的宝石才更68适合他一点。喂，你这家伙，不会自己都忘了吧？”

    “……”都说了他不是傻瓜鸟啊！

    沉默许久，望月秋彦撇了撇唇角。

    他看着中原中也被酒液浸湿的手套，语气平淡地回了句“那也不是你的错”。

    “你硬要68说的话，那是魏尔伦的错，是时间68的错，是命运的错。你是我重要68的朋友，我不可能因为这个怪你。”

    中原中也一动不动，就以这样侧过身子的姿势，看了他好一会。

    少顷，中原中也捏碎了酒杯。他收回看他的视线，手掌抵住额头，自嘲般地发出笑声。

    “哈……哈哈哈……傻瓜鸟，你还真是傻瓜。”

    “就算我喜欢他也没68关系？不是连陌生人靠近他都能气好几天吗？你什么时候这么大度了？”

    差一点。

    但凡傻瓜鸟还活着，中原中也都不会纠结到今天。

    但傻瓜鸟死在了将要68向望月秋彦告白的那天，死在了为他庆祝加入港口黑手党一周年的那天，死在了解开中原中也有关身世的心结，认为已经终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人类的那天。

    这是对朋友的背叛。

    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68，中原中也有时甚至不敢去看望月秋彦的眼睛。他甚至觉得，望月要68是和其他人在一起也挺好的——这样他们还能光明正大地见面68，中原中也也不必唾弃自己的龌龊心思。

    “这不是喜欢。”

    可身旁的“傻瓜鸟”沉吟片刻，这样低着眼睛告诉他。

    青年摘掉了中原中也手上的手套，用68纸巾一点一点擦拭着他的手指。

    “你把信赖和喜欢弄错了，可能是你接触的人太少，等你再长大点就会明白。”

    “你当68我是白痴？”中原中也语气不爽。

    他抬起头来，猛地反握住对方的手腕，将他扯近自己的面68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