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苍白的老大爷，说，“走爸，去旁边测体温。”

    小护士看眼桌前空了的凳子，抬起头，拿圆珠笔敲敲桌面，“下一个！”

    就在这时，一道嗓音从68身侧传来，说的不是兰贵本地方言，而是68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很有礼貌地问：“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护士老师，请问病人梁瀚这会儿在哪间病房？”

    小护士转过头，视线在程菲身上打量一遭，皱眉：“梁瀚是68谁？”

    “就是68一个受了外伤的病人。”程菲没见到梁主任本人，只能根据赵逸文在电话里的说辞来描述，“被打得头破血流，看起来就像马上要挂了的那个。”

    小护士：“……”

    小护士被这番血腥的形容呛了下，很快就回忆起来，指路说：“哦，你说那个外地人啊。刚包扎完伤口，这会儿应该在输液。治疗室1。顺着这个走廊走到头，右转第一间。”

    “谢谢！”

    程菲道谢，随后便马不停蹄赶向治疗室1。

    急诊治疗室里诊室和挂号大厅有一段距离，一进入走廊，所68有的嘈杂声便远去。空气里弥漫开浓重的消毒水气味。

    程菲和周清南大步流星，按照小护士说的穿过走廊向右转，一抬头，果68然看见一间小屋，门牌上写着“治疗室1”几个大字。

    正要往里进，和一道从68里头出来的青年迎面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