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出了清醒后困惑的愤怒,指尖发颤:“季正澹!给我说清楚,你做了什么?”
贺书卿冷漠戒备的目光,季正澹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凉意。他刚刚经历了难以自制、快活灭顶的欢愉,又一下子被打入了地狱深渊。
“我解释,你先穿上。”季正澹绷直了唇线,他僵硬着手脚,自顾自将棉袄套在贺书卿的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那样珍重和认真。
送上来的温暖,贺书卿没有拒绝,他冷着脸立在原地,直直看着季正澹:“现在可以说了么?”
面对贺书卿如墨玉的眼眸,季正澹心头像扎进了一把刀子,每一次呼吸都在发疼。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想坦诚的自己胆怯了。季正澹死也不想看到贺书卿眼里的厌恶。他深知自己的卑劣,却无法暴露出淫荡不堪的身体,看着贺书卿远离的背影。
正直无私的季正澹第一次有了私心,他隐藏了难堪的欲念,说出了一部分真话:“贺大夫,并非有意冒犯。方才你浑身冻僵,不省人事。我才想脱下衣服,用身体为你取暖。”
季正澹的逃避,在贺书卿的意料之中。他还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指着季正澹大腿上不小心粘上的白浊:“你我只是取暖么?”
季正澹心如擂鼓,面上一本正经,竟有一丝从贺书卿身上学来的坦荡:“贺大夫感到暖意便紧紧抱住我,赤身相拥难免碰到。”
他点到即止,面上平静地低头,转移注意力,“这是贺大夫咬的。”季正澹结实紧致的胸膛线条完美,而上面满是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尖粉嫩又脆弱可欺,像是让人咬的水润红肿,蹂躏了个遍。
“贺大夫还射到了我身上。”季正澹俊朗的脸侧,壮硕胸膛,结实大腿点点滴滴的白色的精液。不明真相的人看了,季正澹真有点像被欺负的一方,有口难言的委屈。
此时此刻,季正澹孤注一掷,他赌上一切,不想被贺大夫厌恶。他不敢提自己饥渴的身体,竟然鬼迷心窍引诱贺书卿。季正澹主动给怀中男人吸奶子,握住两人的孽根一起自渎,共同到达高潮的欢愉,隐秘的罪恶和销魂的快活深深埋藏。
贺书卿摸住嘴唇,真的惊讶了,正直的男主角这么快学会了变通。季正澹没有一句骗人,他有选择性的说真话,剩下的让听者自己想象。
贺书卿不会让男主角这么快蒙混过关,他比季正澹还会演。
贺书卿迅速地反应过来,“为什么我嘴里有酒味?你明知我不能喝酒。”
他眼神疑惑,好像是季正澹故意灌醉,引诱贺书卿,做出咬男人乳尖的出格行径。
季正澹耳廓微红,他显然想起了和贺书卿缠绵火热的吻,淡淡的酒意和两人交缠的喘息,跟交媾一样蚀骨销魂的刺激。
季正澹夹了夹腿,阻止贪婪的菊穴流水,他绷紧了脸色:“贺大夫说口渴,我找不到水,才喂你喝了点酒,解渴取暖。”他也极为后悔,如果自己没有用嘴喂的酒,或许就不会被贺书卿吻到情动,难以自制。
季正澹打死不敢承认,还倒打一耙。贺书卿心里暗笑,继续演了下去。他面上羞愤难当,指着山洞外的冰天雪地:“我宁愿吃雪。”
季正澹摇头:“我还要为你取暖,走不开取雪。”
贺书卿忽然定定望住男人:“你的嘴为什么那么红?”
季正澹一怔,贺书卿拉住他吻的那么深,重重地吮吸唇瓣,难免变得又红又肿,一阵迷人的酥麻。
季正澹一阵心悸,他提起酒壶往嘴里倒,囫囵喝下:“我也饮了点酒。我一碰酒,不仅唇红,浑身都红。贺大夫,如果知道会这样,我是不会喂你喝酒的。”
男主角难得慌张,羞耻得满脸通红,有趣的紧。贺书卿面上配合地不可置信:“原来是我才”
季正澹仿佛看到当初难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