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王笑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像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我只是随口一说,陛下不用当真。”贺书卿把鱼饵又收回来,看着季正澹怅然若失。
“不,只要你想要的,朕都满足你。”季正澹直接跃窗而入。他把小猫咪推出窗,无视小猫咪抗议的叫声。季正澹红着脸拉着贺书卿的手,抚摸上自己的壮硕结实的双胸:“夫君,你听到了么,朕的心在为你而跳。你摸摸看,它很想你碰一碰,亲一亲”一国之君的温情细语,难得而有魅力。换作一般人恐怕早就倾倒,无法自拔。
而贺书卿别过脸:“陛下,这晴天白日,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季正澹爱极了贺书卿羞赧的样子,他忍住羞耻,继续挑逗:“贺书卿,你昨夜太用力,都破皮了。你帮我用舌头舔一舔,让它好的快一点。”
主动的皇帝陛下淫荡又羞涩,贺书卿说不过,只好“勉为其难”地揉皇帝的胸膛,引得男人低低的抽气。
状元郎情不自禁走出小屋,门窗紧闭里面隐约的喘息声。绝世青年竟然就这样被皇帝蹂躏亵玩,状元郎心里一痛,不忍再听,他内心沉重地转身离去。
状元郎以为绝色青年是禁脔,被迫让高高在上帝王强压欺负。殊不知,尊贵的皇帝陛下才是被贺书卿狠狠奸弄的人,每夜袒露出淫靡色情的一面,羞耻又淫荡。
季正澹听见离开的脚步声,眼底一沉,强忍住把青年俊才状元郎弄死的冲动,他对贺书卿的占有欲几乎疯魔了。宛如深渊地狱丑恶的凡人,不许任何人触碰他的明月,连看都是亵渎,而他无可自拔沉迷独占明月的美好。
书卿似乎对季正澹有气,总是做过分的事挑衅。而季正澹虽然羞耻,但求之不得的沉沦,他想要贺书卿在乎,高兴两人的身体那样契合完美。
“陛下分心了?”贺书卿微微不悦,他勾了勾季正澹敏感的乳尖,“不愿意,还是放在下走吧。”
“恩”季正澹身子发颤,两颗乳头让贺书卿蹂躏的变大,像个小果子又红又肿,极度敏感的可怜兮兮,经不起一点撩拨。他挺了挺胸膛,喉咙里压抑的情欲,“书卿,轻一点。”
“陛下的奶子还是这么淫荡,一碰就立起来了。”贺书卿轻笑,握住帝王的双胸肆意揉捏,抓出淫荡的形状,摸起来的手感越来越好了。他咬上了季正澹的乳尖,尽情地舔舐啃噬吮吸,吸的又肿大了一圈,周围乳肉滑嫩水润的像粉豆腐,水声回荡在房内,旖旎而淫荡。
“啊轻一点好麻”季正澹面色潮红,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格外淫荡,只是被玩弄双胸就起了情欲。下身的孽根微翘和狭窄的后穴淫荡出水,季正澹紧紧夹住臀部,却缓解不了酥麻,渴望被狠狠填满操干的欲望。谁也想不到堂堂的一国之主,会袒露自己的漂亮健壮的双胸让俊美青年随心所欲地亵玩。
贺书卿把季正澹的双胸都玩了遍,乳尖红彤彤的水意,可怜兮兮,而乳肉满是蹂躏的指印。
季正澹抬不起头,贺书卿还得寸进尺,他咬着男人的耳朵:“陛下,我想去御花园荡秋千,可好?”
季正澹情动的眼神迷离,难耐的喘息:“不你是不是想走了?”
贺书卿轻笑,温热气息烧红了季正澹的耳廓。他蹂躏帝王的双胸,又握住男人饱满的臀部,戳弄微微湿润的臀缝,说道:“我想和陛下一起荡秋千。陛下坐在我的大腿上,小穴紧紧吃着我的性器。我们荡着秋千,我再把陛下操出水,好不好?”
贺书卿提出格外羞耻的要求,声音还那样温柔多情,仿佛拒绝都是罪大恶极。
“这成何体统。”季正澹心猛地一跳,御花园四面开阔,他们怎么能幕天席地做淫乱的事,还是在秋千上?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当众被男人艹得不成样子,季正澹无比羞耻,小穴却不知廉耻,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