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她是第三批苏醒力量的人，齐禤是第二批，而他们老大是第一批。唐甯有问过他们老大的信息，但灵灵虽然是个话匣子，但她讲话是有技巧的，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是她个人，她也从没有透露一丝半毫的消息，更何况是组织或者她顶头上司的消息。所以齐禤给她发这条消息的时侯，唐甯虽然意外，但并没有感到震惊。她们并不是特殊的群L。齐禤稍后又给她发了一份关于年芃芃的调查报告。唐甯轻声念着刺目的两个字：“家暴?”年芃芃遭遇家暴?这……唐甯有些吃惊。年芃芃在公司是一个安静温柔的人，人也长得很漂亮，行举也很有美感，不仅仅是自家公司，也有其他公司的人为了追求她，特意跑来我们公司要电话号码。人长得好看，让什么都赏心悦目，唐甯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看待年芃芃的，她刚进公司一年，其实她们并没有深交，说起来就是纯粹的通事关系。仔细想来这一年的时间，她们即便在一起吃饭，年芃芃也从来没有提到过关于家庭的事情。唐甯看着手机里的调查报告，心中五味杂陈。隔天去办公室办理离职手续的时侯，因为这一份任务，唐甯对年芃芃多了几分关注。在她住院那段期间，落下的工作已经有人接手了，所以她的离职对于公司来说并不是太突然。她也不是公司的重要人物，公司也不会特意为她举行什么欢送会，几个平日玩得还算好的多多少少有些惊讶，但公司就是这样，人来人往，有时侯招人的速度甚至赶不上离职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