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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稳妥的医者治疗才可万无一失。
再请张神医时,他早已去了梅花观常住。
我摇了摇头,表示可以再考虑其他人。
得了风声的兰舒云,妥协地哀求我别再耽误治疗时间了,在信上她几度做证可以搬出梅花观,只要我肯治疗。
就连怜漪也说此刻不得再置气,毕竟身体最重要。
刻不容缓我与怜漪住进了梅花观,再回旧地,竟是有了些天翻地覆的变化。
好在来得及时,只需休养半个月便可慢慢恢复。
眼睛有了模糊的实感,原本蹦蹦跳跳的怜漪说要第一时间让我看见她。
可我蒙了层雾的眼睛还是隐约看见了曾经还没烧毁的长生树。
还有旁边正在挑水的兰舒云,这些天她更加憔悴了,昔日那身居高位的道长如今却如同抹上灰扑扑的颜色。
我攥紧了手,拧了下眉,刚要骂她骗我,她就止住了我的话头。
“别误会,我是真的搬出去了,可我也还能来挑挑水,做做杂活这类的。”
我拿她无可奈何,为了再靠近我至于这样吗?
她抓住我的衣袖小女儿姿态般地冲我撒娇。
“难道这梅花观还不许我做丫鬟了不成?”
明明是以前我最期望的亲昵,可是这和过期的糖果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