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

    带到看守所后，我没急着让她签口供，而是让叶微凉进来。

    苏雨柔被绑在审讯椅上，惊恐万分：“你们想干什么！我是孕妇！”

    我没理会她的叫喊，对叶微凉说：“该你报仇了。”

    叶微凉冷眼看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拿起了刑具。

    随即响起苏雨柔凄厉的惨叫。

    我语气平淡：“这些日子，你以为你和陆景深的恩爱都是真的?”

    她在剧痛中怒吼：“贱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陆景深的。”

    叶微凉放下手中工具，欣赏着苏雨柔崩溃的表情。

    她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

    难怪，每晚那人来时都关着灯，动作还十分粗暴匆忙

    “你身子脏了，你这辈子都没人要了。不对，陆景深从来就没把你当回事。”

    “你胡说！你胡说！”

    苏雨柔拼命挣扎，手铐深深勒进她的手腕。

    “现在该跟你清算一下过去的事了。”

    叶微凉识趣地退出审讯室，只剩我和苏雨柔两个人。

    “我告诉你，我爸一定会把我救出去。等我出去后，不管你是谁，我都要让你死！”

    我忍不住笑出声：“你爸?就在你楼下的看守室里，你喊得大声点，没准他还能听见呢。”

    她脸上的嚣张瞬间垮掉，接着是彻底的绝望。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这么恨我?”

    “是，因为你害死了我妈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这一刻，我心中积压多年的仇恨全部爆发。

    9.

    那天无意中，我看见了她耳后的紫色蝴蝶胎记。

    这个胎记，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妈妈去世那天，她在路边摆摊挡住了一个富家小姐的车。

    那个小姐命人砸了她的摊子。

    那是我们母女俩赖以生存的东西，妈妈拼命想要保护。

    等我赶到时，只看到妈妈浑身是血，和那个小姐离去的背影。

    那时妈妈已经怀孕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被人设计赶出了豪门。

    我冲向那个小姐，却被保镖拦住，最后看到的就是她耳后显眼的蝴蝶胎记。

    苏雨柔不喜欢那个胎记，总是用头发遮住。

    要不是那天的闹剧，我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到杀害妈妈的凶手。

    苏雨柔听完冷笑一声：“你妈是谁啊，那些贱民我怎么可能记得清?”

    “是啊。”

    我平静地点头。

    “但现在你在我眼里也跟蝼蚁一样。我只要轻轻一下，就能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永远消失。”

    尽管这孩子不是陆景深的，但作为一个准妈妈，苏雨柔终于低头：“都是我的错，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好吗?”

    我微笑着摇头：“记得吗，我没让司机动你，就是因为你说你没对我做过那种事，我也不能那样伤害你。”

    “但你杀了我妈和她的孩子，所以我只能这样对你，这才公平。”

    轻飘飘的话落在苏雨柔耳中，她浑身发抖：“求求你，不要这样，求你了。”

    看着她现在这副可怜样，我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我慢慢走到她面前：“当年我妈就是被你活活打死的。”

    “不要，求你不要！”

    我没理会她的哀求，直接一拳打在她胸口。

    “是不是就是这么打的?还是这样?”

    又是重重一拳打在她腹部。

    一拳接一拳，直到她几乎昏死过去，我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