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慷慨。

    闲来无事，孔秦将脏衣服放进衣篓，经过院子，看到枣树下的采芙仰头盯着硕果累累即将成熟的枣子。

    “婶婶，采芙想吃枣”。

    “等祖父起床，我们先问问祖父，得到祖父允许，婶婶才可以摘给采芙”。

    “婶婶，采芙不吃了，采芙帮婶婶洗衣服”，采芙一步三回头，直到看不见枣树，才收心，乖乖坐在小凳子上看婶婶洗衣服，看到婶婶小衣上的花，双手撑脸，羡慕地说，“婶婶衣服上的花花好好看，像真的一样，婶婶给娘亲绣的小衣也好好看，娘亲都舍不得穿”。

    采芙想到什么，突然站起来，掀开衣服，露出肚兜上绣着的两条鲤鱼，指着其中一条说：“婶婶给采芙绣的鱼鱼好看，采芙想穿在外面，可娘亲不给”。

    孔秦笑着帮采芙整理衣服，现在他没银子买绣线和布匹，无法绣花制衣，所以不敢允诺采芙，只道：“采芙不可随意掀开衣服给他人看”。

    “采芙知道，婶婶不是别人”。

    “采芙乖，帮婶婶看看小婶起床没有”。

    “好”。

    采芙跑到院子，眼睛盯着枣树离不开，想到婶婶让她办的事，艰难地收回视线，敲小婶房门，听到小婶声音，立即跑到后院，说小婶婶醒了。

    孔秦表扬一番采芙，来到前院，问赵景珍有没有脏衣服要洗。

    “二嫂我的脏衣服我自己洗就行，我见你走路有些奇怪……”

    “景珍……我……我下面有点肿”，孔秦一边说一边和赵景珍进入房间，不好意思地询问，“不知道你手上有没有消肿的药膏”。

    赵景珍立即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新的消肿药膏：“二嫂这盒你拿去用”。

    “谢谢你景珍，我……没什么银子给你，你要是有脏衣服就拿给我洗”，孔秦满脸真诚，等赵景珍应下，准备离开赵景珍房间，想到褻裤上的白色黏液，收回跨出的脚，忐忑询问，“景珍你怀孕时有什么症状吗？会不会流下白色的东西？”

    “二嫂你说的是白物，孕妇孕期体内分泌紊乱，确实会比平时多分泌些白物，你要不要找个大夫瞧瞧，没准肚子里有二哥的遗腹子”。

    赵景珍得知二嫂的遭遇，唏嘘不已，同样希望二嫂日子好过一些。

    孔秦摸摸肚子，眼眶湿润：“爹说过段时间带我去瞧大夫”。

    “难得

    孔秦正要回答，听到院子里传来公爹声音，立即将眼泪擦掉，出房门，询问公爹今日朝食需要做什么。

    “今日口干，你去鸡舍捡些鸡蛋，再去缸里舀一碗醪糟，今日就做醪糟鸡蛋汤，再取几个红薯放灶中烤”，李老根说完，见孔秦用襻膊把袖子绑住，露出白皙双臂，裙摆微湿，猜到孔秦在洗衣服，立即唤住孔秦，“我房内床上有些脏衣服，你也一并拿去洗”。

    “好的”，孔秦从公爹房间进库房，取醪糟，做好朝食，为其他人舀满满一大碗，自己则避开鸡蛋，舀一碗汤，准备坐下食用，见公爹夹出一整个鸡蛋放入碗中。

    “家中无银，吃这么少，生病可不好”。

    孔秦低头轻点，眼眶再次红润，觉

    用完朝食，清洗公爹衣物，发现公爹的一件外衫和一条汗巾极为腥臭，还未掩鼻，见公爹躺在一旁的摇椅上，摇蒲扇，哼小曲。

    “老二媳妇，待会你洗完衣服便去休息”。

    “好的”，孔秦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搓洗腥臭的汗巾，不敢深想汗巾上的东西是什么。

    李老根看着自己像水一样柔美的儿媳，无比惬意，看着吃得正欢的母鸡，饶有兴味地说：“这母鸡就是要多喂点有营养的东西才会下蛋，老二媳妇，你今早捡了几个鸡蛋？”

    “

    “万事求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