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歹人猥亵,人尽皆知,爹不愿让三好迎你进李家门,现在看在你为李家诞下血脉的份上,爹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你无须做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姿态,硬气些,我李家媳妇无须在意旁人目光,但是……”李老根话锋一转,“只要爹还在,这个家还是爹说了算”。
见赵景珍恭敬地点头附和,李老根十分满意,眼神停留在赵景珍湿润的乌发,闪过一丝忧伤。
“你婆母就是生产之后见风,落下病根,你们这些小年轻对自己的身体不重视,等老了才知道后悔”,李老根叹息一声,拿起烟杆,含着烟嘴过过瘾,瞧一眼坐得极为端正的儿媳,继续说,“乡下虽不及镇上好,但胜在自在,不会有学生进出,打扰采芙睡觉,就是苦了你和三好,唉……当初我答应三好要好好照顾你,自不会让你像三好他娘一样落下病根”。
李老根放下烟杆,往旁边挪了挪。
“坐这来,爹帮你将头发擦干,不要和爹讲男女授受不亲的那一套,我是你公爹,还会吃你不成”。
“爹,儿媳会自己擦”。
“难得爹有心想要缓和关系,你想要惹爹生气吗?”
李老根做出生气模样,等无奈的赵景珍坐到身边,接过赵景珍手中的帕子,一本正经地抚摸赵景珍秀发,馨香入鼻,满脑都是儿媳的裸体,压下上扬的嘴角,取一缕秀发,用干燥的帕子从上往下擦。
瞥见儿媳脸色不对,立即询问:“怎么了?是不是爹弄疼你了?”
“不是”,赵景珍微微摇头,犹豫片刻说,“爹你这样擦,容易伤到头发”。
“怎么擦头发也有讲究,爹以前就是这样帮你婆母擦的……算了,爹也不懂,你说爹改”。
“你将头发少量多次地包裹在帕子上,用按压的方式将水吸掉,不能上下摩擦,这样头发才会被伤到”。
“爹还是头一次知道擦头发这么麻烦,不过你这头乌发确实被养护得很好,摸起来极为顺滑”,李老根一边按儿媳的方法做,一边盯着儿媳的玉颈看,白玉无瑕、冰肌玉骨,还有一股诱人的馨香。
世人都说字如其人,李老根却觉得香如其人,冷调的香夹着一丝暖调香,似有若无,若隐若现,还有一股氤氲雾气,像冬日星空下雪地上,翩翩起舞的精灵,神秘又迷人。
粗糙大手置于微湿乌发中,染上一缕香气,于鼻下轻嗅,嘴角上扬,将心中遗憾娓娓道来。
“你婆母在世时一直想生一个双儿,每每和我说起双儿有多么贴心可人,我都不认同,总与她争辩,后来你婆母离世,这也便成为我一憾事”,李老根叹息,自掘缺点,“我大半辈自私惯了,很难对旁人掏心”。
还未等赵景珍说些什么,李老根又继续说:“爹有心改变,又担心会犯老毛病,思来想去,爹想到一个法子,那便是将你当作爹的亲儿看待”。
“爹,这不可,我是三好妻子,是你的儿媳,怎能……”
“这有什么,旁人都说婆母会将儿媳当亲女儿看待,我怎就不能将儿媳当亲儿子看待?”李老根反问,从袖子中取一用红线编织挂一小银铃铛的红绳手链,“这手链是你婆母编给未出生的双儿的,期盼孩子顺遂无虞,皆得所愿,爹帮你戴上”
李老根无视赵景珍的不情愿,直接将手链给赵景珍戴上。
“手链上的铃铛置于衣袖中,声响不大,不必理会”,李老根看着赵景珍纤腕上一根细细的红线,心中痒痒,想到日后在床上玩弄儿媳,让儿媳手中铃铛发出响声该是何等美妙,荡漾一会,叮嘱赵景珍不要取下手链。
叮嘱完,拿起帕子,继续一点点地为赵景珍擦头发。
现在他已迈开第一步,让美艳儿媳接受一些轻微接触,往后再一点点增加亲密接触,让儿媳慢慢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