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根一边说一边拉开椅子坐在孔秦旁边，语重心身体的时候，你就要学会放下羞耻心，爹知道爹这样说，你一时半会也做不到，所以爹今天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

    “就是循序渐进，慢慢适应，来，先把外裳脱掉”。

    许是之前脱过几次的原由，这次孔秦没有多加犹豫，李老根见状夸赞一声，又让孔秦将衬袍脱下，也曾在李老根面前脱掉衬袍的孔秦稍加犹豫，也将衬袍脱下，但听到李老根说中裤也要脱下时，孔秦迟疑了。

    李老根揉孔秦的头，和蔼地说：“不用害臊，今天早上下面都脱光了，爹也都看过，乖，脱下下来”。

    “爹……”

    “乖，听爹的话，按爹说的做”，李老根见孔秦还是迈不出那一步，于是和煦的脸瞬间阴沉，“你不想把身体调理好吗？还是说你梦里的情郎喜欢这副浪荡身体，你舍不得改变？”

    “爹，儿媳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脱掉”，李老根坐下，看着孔秦一边流眼泪一边慢慢地将中裤脱下，露出到大腿中部的褻裤。

    起身绕着孔秦转一圈，一边走一边打量，最后在孔秦身后站定，双手握住孔秦的肩头。

    “乖孩子，来，把剩下的褻裤也脱了”。

    见孔秦低着头无声流泪，双手紧紧抓住衣摆，就是不愿意脱掉褻裤，李老根嗤笑一声，双手轻轻将孔秦的身体转过来，将孔秦散下来的鬓发挽到耳后。

    “你一直不配合，爹怎么帮你调理好身体，你是一个乖孩子，一定不会让爹失望的对吗？”

    “嗯”

    “这才是爹的乖孩子”，李老根用指腹将孔秦的眼泪擦掉，抱住孔秦，犹如父亲一般安慰孔秦，“只是一条裤子而已，你一定能做到的，爹相信你”。

    说完，松开孔秦，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孔秦，当孔秦脱掉褻裤用手遮住粉玉根和阴户时，从孔秦身后抱住，双手抓住孔秦的手腕上，凑到孔秦的耳边说：“不要这么忸怩，早上不是才在爹面前露过吗？来，把手松开”。

    说着用力将孔秦的手拿开，轻轻拍打孔秦的肩膀，顺势将孔秦按到椅子上。

    “你看现在也没什么事，真的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难，来，喝一杯茶”，李老根拿起茶壶往倒一杯茶水给浑身不自在，手足无措的孔秦。

    在孔秦小口小口喝茶的时候，李老根和孔秦唠家常，发现孔秦喜欢听李二柱小时候的趣事，他就专门挑李二柱的事说，从用蛐蛐和人换糖豆到晚上偷偷做木簪送给孔秦。

    “那木簪……是相公亲手雕刻的”，孔秦低喃，他没想到那簪子是相公亲手做的，不然在公爹扔进火灶里当柴火烧时，说什么也要伸手去掏出来。

    李老根点烟，深深吸一口，然后重重叹息。

    “当初都是爹的错，总是疑心你们房里藏好东西，跑到你们房间搜刮一番，发现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还恼羞成怒地将那根木簪扔进火里”，李老根熄掉烟，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根一字祥云的木簪。

    “爹，这是……”

    “这是爹今日做的，做的有些匆忙，不够精致，你拿着”，李老根抓住孔秦的手，将木簪放在孔秦手心，合上孔秦的手指，擦掉孔秦的眼泪，“二柱送的那根爹没办法……唉，这根簪子是爹按那根样式做的，你就当这是原来那根，二柱的东西都被爹烧了，也没给你留下什么，你想二柱的时候可以拿出这根簪子”。

    “嗯”，孔秦看着十分相似的簪子哭了起来。

    “二柱虽然走了，但他一定希望你过得好好的，所以你一定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

    “儿媳不会”。

    “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心都在二柱身上，可是你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