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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娘子,便是该劳动的,来,把这个也吃了!”

    她手里的碗中是发黑的汤汁,不必尝只闻着味道,也知道该有多苦。

    钟应忱往后撤了撤身子:“我眼下挺好,不必吃药。”

    “这是安神汤,”池小秋睁大眼睛,一脸委屈:“我天不亮就去了医馆,求了大夫抓药,又煮了一个半时辰,连觉都没有睡好!”

    “好好好,我喝…我喝!”

    钟应忱捏着鼻子,一饮而尽,苦得连呛了几下,才辨出不对:“这里头的一味药,没有安神之效啊,你去的哪家医馆?”

    “医馆是好医馆,大夫是好大夫,可病人却不是好病人。”池小秋唇角微微翘起,歪头道:“这味药虽然不能安神,可加了也没什么,只要够苦便好。”

    她撅起嘴:“便是罚你这次,拿自己不当回事!”

    池小秋十分认真地看着他:“你这样,若是让阿娘知道了,必定也要罚你的!”

    她的话,击中了钟应忱最软的地方,他沉默了半晌,才苦笑道:“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空口无凭,写了才算!”池小秋将纸笔展开,拿出先前的诺书:“诺,这儿还有空,你得再添上这一条才行。”

    钟应忱这时才多了真心的笑,他接过笔,按着池小秋的意思写下这句不文不白的话,口中应道:“好,我答应你。”

    池小秋见他写完,夺过笔来,将他按坐在榻上,叉腰作势凶道:“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知不知道,你既娶了我作娘子,你便是有娘子的人!怎么能学那些没成婚的,动不动便自己醉倒在别处呢?幸亏这次有高兄弟,若是在山里呢,在河边呢?我连找你都找不到!”

    她拿出一瓮桃花酒:“下次要想喝,过来找我,我陪你!”

    钟应忱看她这气概,如同山匪扎寨夺标,不由好笑:“头还疼着,今日不喝了,以后再舍命陪娘子。”

    池小秋放下酒,钻到他怀里,埋在他颈窝处蹭了蹭,话音透着委屈:“我不要你舍命,我只要你好好的。”

    她沉默了半晌,才道:“是你先前说的那个仇家,他…找过来了吗?”

    “仇家?”钟应忱微微一愣,才想起池小秋因他语焉不详,从没透彻了解过他的事情。

    他静默好一会,才缓缓道。

    “先前我托人去查的事,有了些眉目。”

    “他,自是不会来找我,可我,必定要去寻他。”

    池小秋小声问:“是你家里的事吗?”

    此事是钟应忱难以触碰的逆鳞,池小秋连家这个字眼,都吐露得小心翼翼。

    又是难捱的沉寂。

    池小秋马上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算了,不想提咱们便不提了!走,咱们继续写字谜去!”

    她一拽之下,钟应忱没有站起,他反手将池小秋拉坐在身边,递给她一杯茶,缓缓开了口。

    “你大概不知,我的生日并非在四月,而是在七月。”

    池小秋并不意外,当初她第一次帮钟应忱过生日时,只觉得他对这个日子比自个还要陌生。

    只不过,生日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她蓦然想起了一个日子,每到此时,钟应忱都会格外默然。

    她抬眼看去的一刹那,钟应忱点了点头,声音淡淡:“七月十五,中元节,是为鬼节,我便出生在这一日的巳时,又属阴火。巧而又巧,我出生的时候,家里的长兄刚刚三岁,正好病逝。”

    他向池小秋一笑:“之后,痛失长子的大老爷请人算了命,说我命中不详,正与家宅相克,自此,他便对我心怀芥蒂。”

    池小秋攥紧了他的手:“我才不信什么详不详的,根本就是旁人信口胡说,我便是遇见了你,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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