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似扫到沈宗庭心尖。
她心想,到底是怎么个赔罪法?沈宗庭向来荤素不忌,他不会是要...
“你?说不用?,我觉得用?。”沈宗庭低笑一声,不紧不慢地补充,“期期,我说了?,我会让你?舒服。”
“你?、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当她被推倒在床上上,他的阴影落下将她笼罩住时,孟佳期什么都?顾及不了?,慌不择言。
沈宗庭双膝跪在她足下,她脚踝被握住,膝盖被迫立起,打开。他脊背挺直,灯光打下,越发显得他轮廓深邃,肩宽劲腰长腿,俊美无俦。那一刻他跪成巍峨的高山,孤仞耸立,有种别样?的虔诚。
他望住她眼睛,哑声。
“期期,我没有未婚妻,我也不承认联姻,此生此世?,我只有你?一个。”
他不过才行至人生的三分之一,连半生都?算不上,就已经郑重其事地告知她,此生此世?,他只有她一个。
那时孟佳期被他所带来的危险感、未知感所掌控,灵魂不知飘向何处,更何况知觉和?听觉?她双眸被他手?指带得无神地睁着,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耳边只有嗡嗡的白噪音,只有对?即将发生的事的紧张。
沈宗庭向来有诺必践。在她被他弄得最轻飘飘的时刻,他许下最郑重的承诺,被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像白纸黑字写下的:期期,此生此世?,我只有你?。
他根本也不在乎,她此刻到底有没有听到,有没有听到心底去。
话毕,他俯下身去,如巍峨高山为她倾倒。
当手?指探入,孟佳期猛地睁大美目,咬紧了?双唇,破碎的低.吟从?她唇齿间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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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形容那种感觉。她好像被天?花板晃荡的吊灯迷了?眼。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被服务的体?验,以至于她后来每每回想起,都?只有“难以形容”四字去形容。非要形容,她只想到《挪威的森林》里绿子和?渡边的对?话。
“好到全?世?界森林里的树统统倒在地上。”
“好到整个世?界森林里的老虎全?都?融化成黄油。”*
全?世?界的蝴蝶翅膀都?停止了?扇动,幽谷中的鲜花在一瞬间“蓬”地绽放,雪从?天?际落下,纷纷扬扬,月光成了?粉白的莲子,成了?玉色的缎子上,轻柔皎洁如水,世?间最美好的事物都?在她之中融化。
好到她双目紧闭哭出来,好到她双腿痉挛,脊椎骨中好似钻进光点?,在她骨缝中窜跳,从?头酥麻到尾。
结束后沈宗庭去吻她的唇,将她抱在怀里,耳朵贴上去,听她细细的、加速的心跳,手?掌摸到她被汗潮湿的脊背,轻轻地抚摩,安慰。她不知道她可以用?“香汗淋漓”这个词来形容,汗滑过她的脖颈,滑进后颈,她身上的馨香被烘得更馥郁,黑白分明的、懵懂的双眸染了?妩媚。
他深深地望进她眼底去,比任何时候都?想记得这一刻,记得他让她快慰。
孟佳期仰躺在床上,如涸泽的美人鱼。洁白的床单上放着她被他脱下的绑带蕾丝内裤,全?然的、如雪地一样?的白色床单上,这件衣物是唯一的黑色。它黑得深邃,成了?黑欧泊,成了?黑色的深邃夜空,被它所覆盖的,成了?他永远迷恋的蜜地。
“睡吧。”他摸摸她沁着细汗的额头,哑声和?她说“。”他低沉的、犹如揉皱的羊皮纸般的嗓音,让她想起,她眼泪沾湿眼睫时,他俯身下来,轻吻她眼角,吻去她眼睫清泪。
结束时才不过晚上十点?。她很困很累,或许是前晚操劳的缘故,也或许是孱弱的身躯盛放不了?这么多?的、一朵一朵炸开的欢愉,以至于要靠睡眠来弥补。
许是早些?时候下雨的缘故,那晚的天?空被雨水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