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着哽咽,他毫无羞耻心继续“收拾”她。
一晚上半睡半醒地睡到隔日。
窗帘没拉严,阳光从缝隙里探进来,墙壁上光影晃动,卧室里温润宁静。
时砚池多年如一日的生物钟是七点钟起床,软玉温香在怀,他也就放任自己睡下去了。
天亮的时候,没忍住,又要了她一次,夏星晓后面是真的怕了,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蝉蛹躲得远远的。
小蚕蛹的睡姿不太好,整个人贴在床边边,半掉不掉的,时砚池长臂一伸,想把人搂进怀里,她哼哼唧唧地不让碰,他半是威胁半是哄地折腾好久,总算如了愿。
这辈子的耐心都给了她了。
九点一刻,扰人清梦的电话在枕头下炸响。
时砚池撂一眼电话,吻上怀里的娇人,“宝宝,你妈妈的电话。”
但凡换个人来电,他都替她接了,偏偏是那个不太好惹的丈母娘,以前送星星放学的时候,他曾亲眼所见,汪静拧着夏江的耳朵进家门的场景。
夏星晓自然是醒不过来的,严重缺觉加体力不支,她翻了个身,又把脑袋埋他胸口。
把她乱蓬蓬的头发捋顺,他轻轻摇她,“汪静女士来电话了。”
关键词触发响应机制,夏星晓睁眼,一瞬间睡意全消。
她把手机从时砚池手里接过来,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心虚地调整了几下呼吸,指腹缓缓滑开屏幕。
“妈。”
“上周不回来,这周也不回来吗?”汪静一如既往地大嗓门,继续抱怨,“是不是还没起床,我早晨包了野菜包子,现在给你送过去?”
夏星晓瞬间弹坐起来,连连拒绝,“不不不,我一会儿就回去了。”
“正好隔壁家姗姗要去逛街,可以给我捎到你家。”
她心虚极了,平日里的伶牙俐齿收得紧紧地,“我要回去,都两周没看见我爸了,我想他了。”
对面滞了几秒,然后说:“行,那我不许他出去打麻将。”
挂了电话,她开始推时砚池,“快点起床,我得回家一趟。”
室内的气息还残留着石楠花的味道,地上是七零八落的衣服。
时砚池看她慌慌张张的样子,有点无语,“你慌什么?”
有半秒的反应区间,晕乎乎的感觉渐渐沉淀,夏星晓歪歪脑袋:对呀,慌什么?她现在是二十六岁,又不是十六岁。
被子从两t?人身上滑落,时砚池痕迹明显的上身就这么扎扎实实地撞进眼底,她捂住眼睛,“你快点把衣服穿好。”
他大笑,笑声烧着夏星晓的耳朵,渐渐蔓延到脸上。
夏星晓忍不住把手指露出缝隙,暗中欣赏帅哥穿衣。
时砚池开始一件一件地穿衣服,黑衬衫配上西装裤,肩宽腿长,身上的肌肉不多不少,正是她喜欢的程度,赏心悦目。
拿枕头下手表的时候,他把夏星晓一起捞了过来,美玉无瑕的肌肤白得晃眼,上面都是他留下的红痕,他心情大好地抓下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整个人都是你的,正大光明地看。”
闻着被子里属于两人共有的味道,她心里淌过一丝暖流,遗憾归遗憾,所幸没有错过。
车子启动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一点,电台里开始播双节的喜庆音乐,再有两个工作日,就要进入十一长假了。
夏星晓突然想起件事,她问:“卫誉哪天结婚?”
“十月三十号。”
“她未婚妻邀请我当婚礼主持人。”
他单手打方向盘,另一手和她十指紧扣,不甚在意道,“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喘出一丝紊乱的气息,她看了时砚池两三秒,“卫誉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