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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些教导他们的老师后,他们的祭品教学里当中多出了一门关于【爱情】的课程。

    鹿鸣县开始挂起了关于邪神祭贺彩条,雨天开始一日一日地多过雪日,神社周围的树木开始打苞开花。

    小葵恍惚地意识到,夏日祭好像要来了。

    不久之后,那个和白柳一起进来的祭品又自杀了一次,他的痛苦溢于言表,和无论经受多少折磨,都平静到一丝波澜都看不出的白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北原家所有人的关注力都开始向这个看起来更痛苦的祭品倾斜过去。

    所以当这个祭品又一次自杀的时候,北原家家主喜形于色地挥了挥手:“真好,这个祭品快要到成熟期了,今天停止训练,无论他要什么许诺都给他,一定要让他痛苦地活下来!”

    白柳低着头从家主面前退下,家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白柳回去了。

    临近夏季,海边都多雨,等到晚上的时候雨突然下了下来,白柳撑着一把纸伞熟门熟路地从偏径绕上了神社。

    现在北原家没什么人关注这个一看就不痛苦的祭品,白柳的行动相较之前甚至更自由了。

    小葵趴在窗台,她望着雨夜朦脓里那盏微弱的灯看白柳每晚上山见邪神已经成为了她无聊的祭品生活里一点为数不多的乐子了。

    她实在是非常好奇,白六到底想干什么。

    雨越下越大,白柳提着的在雨幕中的亮光很微弱,就像是某种漂浮在神社周围的夜光昆虫,在植被渐渐茂密起来的山林间游荡漂浮着,向神的居所摇晃着前行,然后又一次停在了神社门口。

    小葵看到神社内的门又被一只手推开了。

    这些日子以来,神社里的那个邪神向外走的步伐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只能推开一点缝隙,到现在已经能推开半个门,一度让小葵以为里面的神马上就能走出来。

    但小葵看不到的是,那只推开门的手纤长白皙却又伤痕累累,布满了丝线和锁链勒出来的伤口,血液顺着外袍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落,和池塘内的雨声连在一起。

    “你来了,白柳。”谢塔站在被他竭力推到半开的门边,垂下眼眸很轻地说,“我听到你的脚步声,感受到你的痛苦,就醒来到门边等你了。”

    “今天你也不进来看我吗?”

    神社的门外只有大雨淅淅沥沥的声音,白柳没有说话,这么多天以来,尽管白柳每日都来,谢塔也每日会这样自言自语地和他聊天,但白柳连一个字都没有回答过他。

    谢塔对此也习以为常,他微微仰起了头,平静地看着屋檐下的摇动的风铃,和屋檐外的越来越大的雨,他手脚上绷紧的丝线勒进皮肉里,外袍上是密密麻麻的血痕,手腕上刚刚被勒出来的新鲜伤痕正在一滴一滴向下滴血,顺着他苍白的指尖滴落下去。

    门外白柳撑着的伞面上的雨夜那样滴落下去,血与雨同时落地,融在泥地里。

    谢塔轻声说:“这几日你来,我醒得越来越早,你好像在越来越痛苦。”

    “你在痛苦什么呢,白柳?”

    谢塔望着那扇厚重陈旧的木门,他知道门的另一边站着白柳,他会在哪里站一整晚,站到天色将明才离去,然后第二夜再来。

    今日雨这样重,白柳会不会生病

    太奇怪了,谢塔垂下眼帘,他望着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有些迷茫地攥紧了自己心口的衣服。

    明明此刻在流血的是身体,身体却不怎么痛,但刚刚想到白柳会生病,却是他心口的位置紧缩了一下。

    一种很奇怪的疼痛感。

    这些日子以来,谢塔一次也没有见过白柳,没有听到过白柳的声音,他只是知道白柳在门的那一边,他们之间隔着一道让他不可能折射白柳情绪的厚厚的木门,但他却能如此清晰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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