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68，嗯？姐姐太可怜了68，遇见了68我，呵呵……”他盯着68镜子里自己的脸，眉骨深邃，眼眸清冷，鼻梁高耸而窄削，无疑是张值得赞美的脸，但被使用68者糟践得太过68邪气而妖冶。

    不是，谢欺花心68想，可她68说不出口半个字。绵长的叫唤被他压抑得紧促高亢，那是李尽蓝给她68的快乐，抑或是痛苦。她68哆嗦着68被咬出牙印的唇，迟疑而懵懂地摇了68摇头，眼泪落下来。

    李尽蓝多年来隐忍不言的自卑一旦泄出，立刻如火山般喷发。他从前最难以承认的，如今都说给身下的人听。

    他太自惭形秽了68，面对68如此完美的姐姐，他怎么可以如此丑恶，一步步把她68拖进深渊里呢？他是一个很坏很坏的男人、妒夫、男妓，一条只对68她68发情的公狗？用68来形容他似乎正合适。

    “你68、你68不要再说！”她68不爱听。

    可这就是事实啊，我亲爱的姐姐。

    “我不说么？那你68看68看68他。”李尽蓝一掌摁在镜面中那道媾缠的倒影上68，“姐姐，你68看68这个人怎么操的你68？”

    不，那也不要。

    她68不要那个人。

    “要他还是要我？”李尽蓝问。

    她68说，要他乖一点，乖一点的。

    好。如你68所愿。

    李尽蓝停下来。

    他把姐姐抱到床上68去，扮演起那个往日里温柔体贴的好弟弟角色。他给她68道歉，不该把她68撞得泄不出来。李尽蓝现在改好了68，已经是好孩子了68，让她68不要再生气。

    “我没有、没有生气……”

    她68只是不知道哪个是他。

    或者，两个都是李尽蓝。

    她68像被他和镜中人同时。

    乱了68、什么都乱了68。他时而阴戾决绝，时而小心68翼翼，李尽蓝意识到自己太割裂，而姐姐已不堪重负。他将左手放置在她68面前，右手狠抠那苍白泛蓝的手腕。

    立刻有淙淙鲜血流了68出来。

    “……李尽蓝！”她68失声。

    “我好像要坏掉了68。”李尽蓝把脸埋藏在她68的颈窝里，潮软的泪袭来，像晚春旖旎的薄雾。他支支吾吾地哼：

    “你68……咬我吧……对68不起姐姐……我好喜欢你68……真的好喜欢你68……”

    他因68为自责而惩罚了68自己。

    可她68本来就不愿意他这样。

    就是因68为不愿意。

    她68才一再纵容他。

    他把手腕摆在醒目的位置，谢欺花看68到鲜红湮过68的皮肤，和一些68深褐、黯沉的旧疤，那是他痛苦的痕迹，是他畸形的发泄的途径，伴随了68李尽蓝那难堪的童年，也将继续伴随他一生。

    她68凝视着68他的手腕。

    疼痛能迫使他清醒。

    但谢欺花最终只是偏过68头。

    在那道鲜红处珍重吻了68吻。

    李尽蓝戛然而止。

    因68她68的，温柔。

    第90章

    一三五

    那是李尽蓝认为最不堪的地68方。

    可姐姐、姐姐竟然愿意接纳它。

    他感到如释重负，

    或者是祷告被心龛上的神明听到了，就是那样奇妙的情绪。他停了下来，紧紧地68把姐姐搂在怀里，

    用自68己的虔诚去供奉，

    很小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弄了。”

    姐姐的嘴唇上还沾染了一小片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