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为你……咳咳……”
文昔雀想说些什么,可他方才掐的太用力了,她的喉咙疼得厉害,先前强撑着说话,这会是再也撑不下去了,越说越嘶哑,越说越疼。
“你不要说话了,我不问了。”凌昱珩将她扶起来,又转身对跪着的张耘吩咐道:“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来。”
张耘忙叫走了跪着的丫鬟们,自己也急急忙忙地出门请太医去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
凌昱珩将人扶到床上,看着她脖子上的掐痕,后悔万分,他怎么能真的跟她动手,他是多混账才会伤她。
他从腰间取下他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将其塞到文昔雀的手里,然后在她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握着她的手,捅穿了他自己的左肩。
“你……唔唔……”
凌昱珩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偏过头避开她的视线说:“喉咙疼就不要说话,这一刀是我伤了你该得的,就当扯平了,你不要因我今日失常的举动再厌恶我了。”
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这样两败俱伤的结果也很好,至少她的话说不出来了,他有预感,若她将她未完的话都说出来了,他和她是真要完了。
第53章
欲解心结
鲜血顺着匕首染红了文昔雀的手,
那股黏腻感让本就不舒服的她更加难受了。
她有话想要说,又被他捂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被迫拿着匕首,
也不敢乱动,怕加重他的伤势,又担心他失血过多。
“唔唔……”
他不是有伤药吗,
赶紧伤药止血啊。
嘴被捂着,手腕被擒住,她只能用眼神示意他。
凌昱珩无动于衷,
只松开了她的手腕,让那把匕首还留在他的肩上。
“你看起来很急的样子,我会误以为你在关心我。”
文昔雀连忙点头,
她本来就在关心他,不仅是他还在流血的伤口,
还有他莫名其妙的心态,
哪有前一秒掐着人的脖子,
后一秒强迫拉着人捅伤自己的。
这不叫扯平,
这叫伤人又伤己。
他忽而笑了,有一点开心又有一点自嘲地说道:“原来你是会关心我的啊。”
“我好像……”
“不是说了,喉咙疼就不要说话了。”
他修长又略显粗糙的指尖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文昔雀被他打断,
喉咙又确实疼得厉害,
她就老实地闭上了嘴。
一场激烈的争吵和惨烈的两败俱伤之后,两个人明显都冷静理智了不少,
文昔雀坐在床上,
凌昱珩倚在床边,坐在地上,
两人离得近,浓郁的血腥气萦绕在两人的身边。
她记得他曾在书架上拿出来过伤药,太医过来还需要些时间,要不要先抹点药?文昔雀虽照料生病的父亲多年,然而这种刀剑伤、贯穿伤之类的,她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的。
不管了,先去找药,她刚一起身,才走了一步就被凌昱珩拉住了。
他嘴唇有些发白,神情却是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受伤了就别乱动,等大夫来。”
文昔雀指了指书架,用沙哑的声音说了句:“药。”
凌昱珩剑眉微挑,又因他眼含笑意,冲淡了他左眉处那道伤疤的凶悍之气,看起来也是开朗了不少,他解释道:“不拔匕首上药没用,可要拔这把匕首,我的肩膀定会大出血的,你不会处理,而我不便处理,所以等太医来就好,你别担心,这点小伤对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