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随后就昏迷了。”
水?难不成相冲的药是因为那水的缘故?一般人不会在白开水里放什么药的,搜身的士兵是不是故意为之?
文昔雀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一些什么,恍然间,她想起了什么,喝了水后头晕目眩,这场景有点熟悉,她好像也经历过。
没错,除夕夜,她病了一场,两日不到她就痊愈了,她当时还好奇自己为什么好得那么快,如果那时候她不是病了,而是被下了什么药,是不是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一切的源头,还是在靖安侯府里吗?
她还得再见凌昱珩一面,为了她父亲。
第60章
原来他知道
凌昱珩收到云砚的汇报,
他简直是不敢相信的,阿雀居然主动要求见他,手头上别的事情都顾不上了,
他从书房内一上锁的箱子里将东西拿出来,
揣在怀里,就迫不及待地赶往平息书肆。
等到了地方,见到了正在等着他的文昔雀,
他又些近乡情怯的意思,在门口磨蹭了许久,不敢入内。
因为人到了书肆门前,
他一开始被文昔雀邀请而来的激动消退后,他才记起两人之间难以和解的局面。
多半又是提什么离开之类的话了,她对自己也没有别的好话可说,
对他的态度比不上她对钟玉铉的一星半点。
来了也是暗自神伤,凌昱珩静立在门前,
犹豫着没有就进入。
他不进去,
文昔雀却是恰巧来到了门口,
疑惑地说:“怎么不进来?是嫌弃我等未曾迎接吗?”
“不是,
我没这么想。”
他哪里还敢摆什么将军、侯爷的谱,挣扎在失去她的边缘,他是连大声说话都不太敢了。
文昔雀侧身,
邀他进门道:“请,
我有话想问将军。”
她必须查清楚问明白,若真是侯府害了她父亲,
下一次还会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谁又能保证。
父亲病了,钟玉铉伤了,
她孤立无援,但事情还是要她来解决,因而,她得见凌昱珩一面,即使她心里并不大情愿。
凌昱珩被她引着往屋里走,视线不离她,直到入了正厅,她将热茶奉上,他堪堪收回了目光。
她很客气,似乎不是来责骂他的,莫非有事请他帮忙?
凌昱珩暗自思忖着,真要如此,那可就太好了,至少他有借口靠近她了。
文昔雀省掉了所有的客套话,开门见山地说:“请将军来不为别的,是我父亲病倒一事,此事有蹊跷,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说法。”
一谈及这事,凌昱珩立马紧张了起来,文徵元在她心里是什么份量,他相当清楚,文徵元参加国子监的考试起因是谁,他也是有数的。
“你放心,我会让李太医多加照看,一定让你父亲早日恢复成往日的样子。”
文昔雀微微蹙眉,轻声道:“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据我父亲所言,他是喝了考场搜身的士给的水之后,眩晕发烧,而倒下的,李太医说父亲是用了相冲的药物,我这两日细细想了想,父亲的症状似与我除夕夜的症状相似,那日我也是喝了贵府的茶,忽然病倒,又迅速转好的,既与你靖安侯府有关,将军是不是该调查清楚,给我一个说法?”
她是有点后悔了,为了不劳烦李太医,她回绝了凌昱珩大年初四请李太医来诊脉,当时若顺着他的意思办就好了,兴许她父亲就不会受难了。
说到底,她还是要请凌昱珩出手,她对他的怨和恨都没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