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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到他的下一个目标向他完全打开,才笼着她的腿窝内侧,把她拉向自己,俯下身。

    卿岱脚链上的红宝石在他耳后轻晃,在墙上映出一滴摇曳的浅浅血光。

    唇舌是他的凶器,极具技巧性地碾出花瓣最后一滴散着香气的血液,失去血液的花瓣却更加湿润鲜艳,它的香彻底被她蒸腾出的香取代,让这位熟练的凶手达成了最完美的,掩盖罪证的方法。

    雍衍直起身,唇色被汁液浸泡得鲜红,好像餍足的吸血鬼,居高临下地看着卿岱,然后又侧脸,亲了亲她血液循环起来,温度稍微上升了些的脚踝。

    卿岱看着他把弄了她满身的淡色沾在她的脚上。

    她动了动,脚背擦过了雍衍的脸颊,他本能地因为有人对他做出这种羞辱动作皱起眉,看向她的眼神也冰冷到极点。

    是那种上一秒与你极尽缠绵,下一秒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捏死你的睥睨眼神。

    卿岱却感觉不到恐惧,看着他,抬起脚,在他沉沉望着她眼睛的视线中,把脚落在他的胸口。

    她没怎么用力,只开口说出她要他怎么做:“下去。”清冷的声音像雪一样冰,可没人会拒绝只能拥有一瞬,很快就会消融的雪花,哪怕清楚自己无法留住她。

    几秒后,卿岱得到了她想要的,她起身坐起来,伸手也拿起一片花瓣,放在唇间,俯下身。

    跪着的人的渴望战胜了本能,下意识地想要追逐她唇间的花瓣。

    她却按住他,话尾难得有一点点上扬:“不许动哦。”

    她把花液喂给他身上颜色依旧艳丽的蝴蝶,看它们随着他的川吸振翅欲飞。

    “说好不许动的。”卿岱学着雍衍的样子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

    她的话音没落,他就反扑过来,打破规则的野兽索性百无禁忌起来,卿岱和大片的花瓣一起摔在柔软的床上。

    她被他压着一层层地掉落,直到落进梦境里。

    当卿岱醒来,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像是猜到什么,她摸了摸身边,雍衍又不在床上。

    卿岱拿起床边的毛衣外套打算披上,目光却停住。

    她走到落地窗前,地上有一块方形的月光,有什么悬在这块月光的上方,优雅地展开平直的翅膀,慢慢旋转。

    卿岱抬起头,看到一只纸鹤被一根细绳吊在窗楣上,像是一个轻飘飘的风铃,在没有风的房间里,保持匀速,诡异地转动。

    她踮起脚,将它拿下来。

    拿下来的时候,她发现吊着它的不是细绳,而是一根很细,颜色很淡的藤蔓。

    它本来很慵懒优雅地垂在那里,似乎根本没想要隐藏自己的踪迹,但当她碰到它,它好像在一瞬间变了主意。

    狠狠地蜷缩起来,从窗户肉眼看不到的缝隙里退了出去。

    卿岱向窗外的花园看去,满目都是绿色的茎叶,那一缕奇异的藤蔓像落进大海里的水滴。

    她也没有再去寻找它的身影,收回目光,看手里的纸鹤。

    纸鹤展开,熟悉的口吻印在纸面上,最后是那枚代表雍衍的印章。

    晚上十点,她本来想看时间,却听到了隐隐响起的午夜钟声。

    钟声沉重肃穆,却莫名有种引诱的意味。

    深红色斗篷步入夜色中的花园,俯视图中,包围小楼的花园形状犹如一颗黑色的心脏,而她则是一滴从心尖向深处蜿蜒的血珠。

    卿岱来到隐秘的小路尽头,茂密的树梢间隐约可见钟楼的巨大钟盘,指针走了一格又一格。

    卿岱感觉到什么,转过身,她身后是一片浓雾。

    雾气里有一头巨大,非人,恐怖的身影在注视她。

    她没有逃走,站在原地等着他走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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