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楸细细地喘两声,有些用力地抓紧了谢雍的胳膊和后背的浴袍。
徐楸被弄得难耐,谢雍同样忍的辛苦。没一会儿周遭温度就燥热起来,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因为纠缠变得散乱,谢雍吻着徐楸敏感的肩颈,手指持续不断地侵入肏弄着她的小穴。
不仅如此,谢雍空着的那只手也已经不知何时从徐楸胸前伸进去她没穿内衣,一只乳球被谢雍牢牢握进手里。
花穴的水儿越来越多,简直到了一种泛滥成灾的地步。徐楸先受不住,把两个人都扒了个干净。脱下来的内裤挂在脚踝上,底部有一小片湿黏黏的痕迹,殷红的、湿透了的阴唇在谢雍指尖下颤颤巍巍的哆嗦嘬吸着,看的谢雍眼都直了。
不管插多少下都插不够的,徐楸的身子谢雍比她自己都知道里面的美妙滋味儿。
徐楸揪着谢雍的头发高潮了,下穴流出一大股半透明的淫液,裹在谢雍的手指上被带出来。
她踢掉了纤细脚脖子上的内裤,搂着谢雍的脖子,低头看他被欲望俘虏时那副痴迷的表情,吐息湿热缠绵、半嗔半怨地:
“谢雍,你从穿衣镜里看看你自己那馋样,小疯狗似的。”
三十六
情欲深渊(高h)
徐楸时常将谢雍比作成各种小畜生。
其实谢雍并不是。他本身独有的那种清贵气质,让他即使欲望缠身时脸上也没有寻常男人动情的肮脏浑浊,但看他下体肿胀挺翘,囊袋沉甸,那张脸、那具身体也是漂亮的,带着恰到好处的、清纯的迷离。
这种情绪上头时胡说的话既带着某种隐晦的色情味道,又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轻贱。
徐楸是故意的或许被激怒的谢雍在床上会另有一番感觉,她喜欢新奇的刺激。
不过,她也并不会叫他翻身就是了。比起训斥一只温顺的宠物,她更享受打压的快感。
牙尖嘴利、会亮出爪子的小畜生更有意思。
谢雍眼尾泛着情欲的红,似是不堪忍受那些微末的轻侮,但又实在无可奈何他咬着牙,猛地袭向徐楸,将她压在身下,瓮声瓮气地反驳:“我是疯狗,那也是怎么肏你都肏不够的疯狗。”
徐楸就笑,同时下体涌出更多空虚的瘙痒感,她抬着双腿放到谢雍肩颈两侧,夹住他脖子,大开着腿心挑衅:“来,别只会嘴上的功夫。”
徐楸忽然的乖张,让谢雍欲火更盛。
他近乎是急切的,扶着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抵到徐楸泥泞不堪的穴口,上下磨蹭起来棒身很快沾满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儿,泛着色情的水光。
谢雍喘出声,像是迫不得已从唇缝里挤出来似的,眼看那湿润漂亮的花穴口在他狰狞性器的搔刮下饥渴地翕动着,他喉头滚动,再也无法隐忍,将阴茎插进去一个头。
“嗯”徐楸咬着下唇仰起了头,脸上是难耐的舒爽,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仔细感受着入侵、填满的摩擦快感。
好像有点热,谢雍额头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男人紧致有力的腰腹操持着性器,直插到最深处充实感在这瞬间飙升到极致,性器摩擦过阴道内壁时酥酥麻麻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冲到头顶,徐楸抓住谢雍支在她身体两侧的手,好不容易才忍住声音。
这交媾在一起的两人,脸色俱是潮红,徐楸抬起压在谢雍肩膀两侧的腿都因为穴里绞吃的肉棒而微微颤抖起来。
那茎体滚烫,偏偏尺寸又大,谢雍低头看,徐楸那小骚穴几乎要被他撑裂似的,原本细小的肉缝如今绷得死紧,穴口呈靡丽的水红色。
他看不到自己脸上表情如何痴迷,只是伴随着直冲头顶的快感,本能地偏头去吻徐楸藕白的脚踝骨、柔软的小腿。
实在爱她爱的不行了,除了做爱以外,他恨不得舔遍她身体各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