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们做了一些检查,说初步看没什么问题,所以也不用害怕,如果条件允许,可以选择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就是这样。”
我:“明白了。”
她:“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有什么建议吗?”
我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嗯,因为我不是医师,所以我无责任的就这么一说,您不妨这么一听,好吗?”
她:“你说吧。”
我:“您,不管是梦里也好,镜子里也好,尝试过跟您妹妹沟通吗?”
她仔细的想了想:“没有。”
见面结束后的几天,我抽空去找了一趟某医师——我那个朋友,把大体上的一些情况说了一下,他听完皱着眉问我:“你觉得那样好吗?”
我没反应过来:“什么好吗?”
他:“我怎么觉得你把患者往多重人格上诱导了?”
我这时候才明白:“糟了,那怎么办?”
他犹豫了好一阵:“到不是不可以,有过这样先例……最后如果能人格统一化倒是也有过……不过,你最好以后不要说太多,你不是医师,你也没那个把握暗示。”
我知道我给他添麻烦了,我还记得当时自己脸通红。
后来那个患者出院了,出院后还特地打电话给过我,听得出她很感激我提示她要和“妹妹”沟通,现在“妹妹”和她在一起。我吓坏了,没敢问是不是共用一个身体那种“在一起”。跑去问朋友怎么办,他说没问题,算我误打误撞就用这种办法减缓患者情况了。
让我欣慰的是:到目前为止,她的情况都很稳定,没再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没再敢问,不是逃,而是惭愧。
写下这一篇,作为一个警示,也是提醒自己:我能够做什么,我不能够做什么,不要自以为是。
这件事之后,我曾经刻意的去接触一些双胞胎。心灵感应那个问题,的确存在,即便两个人不在一起生活也是一样,没跑。具体为什么,用现有的学科还是暂时解释不清的。
也许只有双胞胎自己才能明白那种双子的共鸣到底是什么吧?
也许。
篇外篇二
精神病科医生
我知道有一种说法:病情轻的找心理医生,病情重的找精神科医师。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大家:那是错的。实际上很多精神病科医师需要心理医师的辅助,或者反过来说。而且精神病科医师不是那种简单的划分,实际上很多种:有专门针对器官性精神病的医师;有专门针对障碍性精神病的医师;有专门针对躯体形式伴发的精神病科医师;还有专门针对染色体异常的精神病科医师;性方面精神病科医师;神经性精神病科医师;心理精神病科医师……等等等等。
这些精神病科医师有些工作是交叉的,有些是单独一个领域的。目前我国(除台湾省)最匮乏的是性精神病科医师和染色体精神病科医师(这个领域的医师本身就不多)。前者是很多患者难以启齿或者干脆沉浸其中(例如性操纵或者性臣服),后者是我国遗传研究起步较晚……而且我要说明的是:精神病科医师一个危险的行业。
如果医师的判断失误,很可能加重患者病情,会给自己——直接接触者带来危险。精神病人杀死医师的事情并不少见,不信可以找个精神病科医师问问,随口能说出不少。
再有就是长时间接触精神病人,难免受影响,而且很多影响是致命的,例如轻生。当然你可以说自己想开了,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有啥大不了的,20年后又怎么怎么样了。可以那么说。但是,那不是舍身,两回事儿。如果一个人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怎么会在乎别人的生命?别告诉我你已经得道成仙、了却生死、归入空门、收拾包袱时刻准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