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掉下去。”弗雷德抱怨道。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帐篷之间,夜晚的草坪上满是露水,打湿了兄弟二人裸.露的脚踝。
“那不是主要原因。如果我们没有跟妈妈大吵一架,她才不会严密监控我们的每一封信件,检查里面是不是有新的订单。”乔治说。
弗雷德停下来,问他:“你后悔了?还是说想跟珀西一样,在魔法部当个无足轻重的小职员,每天憋在家里写坩埚底有多薄的蠢报告?”
“从未。”乔治简短地回答。
“但是感谢卡珊德拉,我们有五个O,否则妈妈说不定不会让我们来看世界杯。”弗雷德放软了尖锐的语气,显然他也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冲兄弟发火。
“如果老蝙蝠肯给我们一个E而不是P,说不定我们的订单就不会被一把火烧了。”乔治说:“E代表超出预期,我觉得咱俩每门课都应该得到E,因为去参加考试就是超出预期啊。”
弗雷德嘎嘎嘎地和乔治一起笑了起来。
他们借着其他巫师帐篷角悬挂的灯,开始起一封被塞在口袋里折得皱皱巴巴的信。
信是用一种带着金粉和香味的暗红色墨水写的,这样优雅而工整的字体似乎不应该出现在一个破破烂烂的信里,然而这件事就是这样合情合理的发生了,就像一个斯莱特林给两个格兰芬多写信一样,离奇,但存在……
“拿远点,不然喷泉的水要把纸打湿了。”弗雷德提醒道。
他们旁边的帐篷不知道是谁家的,门前还带着一个花园,里面鸟澡盆、月相仪和唱歌喷泉样样俱全。再里面的帐篷就更奇怪了,用了大量昂贵的丝绸,入口还拴着几只傲慢踱步的白孔雀。
乔治清了清嗓子,开始读道:“韦斯莱先生们:兹已收到来信。我目前正在法国巴黎,这里天气不错,温度适宜……”
他停下了,开始翻下一页。
弗雷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怎么了?继续啊。”
“……第一页就是无意义地描述巴黎天气和麻瓜城市风光,没了。”乔治干巴巴地说。
和弗雷德大眼瞪小眼了半晌,最终他们决定从有意义的地方看起。
“……恕我难以领会魁地奇这项古老运动的精彩之处,对你们的邀约深感遗憾,因为我将在法国度过整个暑假……老实说,收到你们来信的时候我很惊讶,当然如果你们的成绩如果没有五个O我会更惊讶,这其中细致的草药学和变形术笔记起了多大效果就不必多言了吧。”
弗雷德:“如果她在我面前,我会给大小姐来个吻手礼什么的。但是既然这些浮夸的帐篷都跟她没关系,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看重点呢?”
“你猜怎么着,”乔治无奈地说,“在各种修饰语中,卡珊德拉的意思只有三句——”
“第一,她在巴黎度假中,不来看蠢魁地奇;第二,她说她知道了下学期霍格沃茨的一项重大变动——”
“是什么?”弗雷德把爱尔兰队的绿围巾往后一甩,抢过了羊皮纸,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之后惊叹:“她没写!”
乔治耸耸肩,扶了把头顶夸张的超高三叶草礼帽,“第三,要我们尽快回信,并且抱怨说自己的信写的有点儿长。”
实际上,卡珊德拉在信的末尾写的明明是:“尽管这封信的长度可能有点不合礼仪,但是在我看来刚好符合三张纸的内容,它看起来长,只是因为太久没有写字,我的羽毛笔需要多适应一下墨水。”
弗雷德扒拉了一下头发,从口袋里一堆鸡零狗碎的玩意里面找到一根有点秃的羽毛笔,递给了乔治,“那就按卡珊德拉的要求来,言简意赅,越短越好?”
乔治思考了一会,觉得他说得对,于是只花了三分钟,就在一张相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