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斜,见男孩表情认真,莫名一阵羞赧,闭着眼轻轻伸出了舌尖。
江迟看到了那处伤口,创面不是想像中要大一些,磕得挺严重的。
抬眼看向女人时,他见其紧闭着双眼,浓密的眼睫还不停在颤,有些失笑。
江冬月听到笑声后睁开眼,疑惑地问他为什么要笑。
江迟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这伤口是他弄出来的,而看她吃痛的模样他心情很愉悦这种话。
他只是弯着眼说:“小姨好笨。”
江冬月无力反驳,气鼓鼓地刷牙,动作却肉眼可见地放轻,一副怂样。
洗漱完她走出卫生间去吃早餐,江迟还留在里边。
“小姨果然还是太娇气了……”男孩的黑瞳流转着微光,半噙着笑呢喃。
性虐那一套还是别用了,否则把人玩。追更po18.裙.搜73-9.54-3-054死了谁赔?
江冬月只有一个,死了就没了。
从卫生间出来时,餐桌上江彤递给江冬月一个肉包子,问:“冬月啊,你昨晚是不是做噩梦了?”
“噩梦?”江冬月眨巴眨巴眼,试图回忆起昨晚的“梦”,沉思了一会儿,她脸色越来越难看。
江迟脚步一顿,压低眼睫,镇定自若地走到江冬月身边坐下。
“姑姑,我还真做了个噩梦,”江冬月一脸惊恐,环抱双臂,“我梦到我变成了一只羊,屠夫在杀我要吃我的肉。”
“这什么梦,这么奇怪,”江彤怔愣片刻,惊诧不已,“听着还怪恐怖的。”
江冬月点头如捣蒜:“对啊,吓死我了,吓得我梦里一直咩咩叫。”
江迟勺粥的手一停,连忙偏过头去掩饰自己嘴角的笑意。
昨晚江冬月咩了半天,他还以为是什么新的娇喘方式,搞了半天是在做梦。
他昨晚没玩太狠,手法还算温柔,江冬月今天只是腰酸,逼大概不痛。
不过不知道这会儿出水没有,她最近淫荡到穿内裤被磨逼都会出水。
“别瞎想太多,一个梦而已。”袁少平看完了今日的早报,走过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餐。
喝了两口粥后看向江冬月说:“赶紧喝,等下送你去上班,顺便送江迟回家。”
他说到做到,真的叫了江迟名字。
江冬月为此觉得开心,笑着回了句“好嘞”。
江迟一下收了笑,低头沉默地喝了几口粥,却不合时宜地被还略烫的粥呛了两下。
“哎哟哟,慢点喝慢点喝。”江彤连忙给他倒了一杯凉白开。
江冬月帮他接过,喂他喝了几口,还贴心地顺背。
“我……我没事了。”喝了几口水,江迟抬头道。
“小迟,你嘴怎么了?”江彤忽然问。
“嘴?”江冬月闻言转头抬起男孩的下巴仔细端详,发现嘴唇有个不小创口,皮都割破了,刚才她在卫生间洗漱时没注意看。
“怎么回事?”她拧着眉问。
江迟与她对视,可怜地撇嘴:“不小心被牙齿磕到的。”
江冬月闻言松开手,挑了挑眉、洋洋得意道:“看来小迟也很笨。”
“……”
江彤和袁少平夫妻俩面面相觑,丝毫不懂这对姨甥在搞什么飞机。
难不成是什么新的冷笑话?
袁少平先把江迟送回家,再去送江冬月到公司上班,江彤没跟着去,待在家里打扫房间。
在打扫江冬月的卧室时,她发现衣柜没关稳有些疑惑就打开看了看,发现里边的衣服被人动过了。虽然不算乱,但叠放得并不如原来的那般工整。
江彤翻了翻衣柜,翻出一套压在最底下高中校服,校服皱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