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毕竟他需要她来填饱肚皮。
江迟见阴痉入得差不多了,就开始用力冲撞起女人的下体。他的力度很重,两个囊袋甩个不停,没一会儿江冬月的外阴唇就被磨得肿红。
他的手就摁在女人腹部上,手掌摊开,掐着那层软肉,想去描摹女人的子宫轮廓。
“哈……好爽,小姨,我好爽……”男孩将躁动的情绪陈述不断,凝视着女人的眉眼,目光逐渐痴迷。
臀肉相撞,发出响亮的“啪啪啪”声,他越叫声音越哑,后来就闭嘴不喊了,只专注地听江冬月在哭。
她哭得实在好听,带着点哑,脸上泪痕交错,如一头流离失所的鹿。
江迟享受她的疼痛,她的脆弱。
以往他都是开三指才进,否则进入后也会多加爱抚,可这次却没什么行动。
女人似乎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哭声闷闷的,像闷在喉咙里。
江迟的性器前端硬邦邦的,龟头大得像鸡蛋,撞得江冬月穴壁生疼,有时候他抽出太快没能对上,就会撞到她的阴蒂。
小小的阴蒂红彤彤一颗,感觉一摸上去都能褪皮。外阴唇紧紧贴着皮肤,穴口通红,仿佛能渗出血来。
江冬月挣扎无用,无力地感知着下身的钝痛,四肢慢慢地攀附上这名施暴者。
她抱着江迟的脖颈,起初哭喊着说“不要,疼”,后来就是“求求了,轻点,轻点。”
她不再渴求屠夫停下杀戮,只求自己死得不要太痛苦。
江迟脖颈处全是女人湿热的泪水,烫得他皮肤烧红一片,也烫断了他牵在地狱的那根线。
他深吸一口气,侧脸亲了亲女人的颊边,而后把她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
怎么办?
他好像更享受于江冬月的依赖。
江迟的动作轻柔了许多,他瘦弱的身躯在女人丰满的躯体上起伏,却仍显得攻击力十足,像蛰伏的花豹。
两人的胸膛相抵,互相磨着乳头,直搔进心尖里。
江冬月的乳房软得如棉花云,捏一下都要散,随着男孩的动作慢慢往两侧摊开,像别了两颗充到最满的气球。
性爱慢下来后将那份耳鬓厮磨的暧昧烘托到极致,空气中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体液味,将原先的糖果味遮掩。
江冬月觉得自己如同飘在云端,她从抱着江迟的脖颈到手指紧抓着他瘦削的肩头,不停地喘着气,偶尔细声呜吟两句。
江迟的汗水细密,大的汗珠滚落到江冬月身上,他从含着女人的耳垂到轻咬,吐息全钻进她的耳道里,瘙痒一片。
女人的阴道被操弄得逐渐松软,但男孩时不时用力顶弄的一下还是会刺激得她缩紧穴道,夹住他作乱的龟头。
江迟抬起上半身,深深看了眼慢慢意乱情迷的女人,他扯落女人的手臂,俯身去亲吻她的脸。
江冬月脖子以上都是通红的,他嘴唇一碰上都觉得热,他的吻细密如雨点,又像鸟啄。
“小迟……”情动中,江冬月柔声唤道。
江迟惊愕愣住,一会儿后他撑起上半身望着江冬月,不可置信地追问:“小姨,你喊了我的名字是吗?”
那瞬间不能言说的情愫胀满他的心,他的性器更是哆嗦了两下,差点要缴械投降。
江冬月摆摆头,伸手想去够私处:“额……啊,好……好胀。”
江迟却不让她乱动,攥住她的手腕压过头顶,视线灼热:“你也有感觉是不是,知道是在被我操。”
汗水从江迟额前的碎发滴落,他扯开嘴唇笑,笑着去亲她的嘴唇,雀跃道:“好高兴,小姨喜欢被我操。”
他们开始接吻,舌头又缠绵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唾沫,享受着呼吸紊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