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有点讨厌他那种笑容了。

    正当我苦思冥想的时候，他又叫住我，示意我看向舞池的某个角落，我看了，然后看见莫子坐在一个暗黑的沙发上，一个敞开着名牌西装的中年男人搂着她，他们喝酒，笑得很开心。

    “那是她的男朋友吗？”我问。

    “她每天的男朋友都不一样。”他对我说。

    我下意识压低了声音：“她是……”

    “援助交际。”他回答地很豪爽。

    我呆住了。

    他继续说，还是那种神秘的笑：“在这个行业，她们俩是最贵的。”

    天天天！

    “噢！”我呆滞之余，他又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或许还有个更贵的，是公主。”

    我不想听了，我想我完全跟错人了，太离谱了！

    “喂！”他叫住了我，还是那讨人厌的笑容，“你或许会对那公主产生兴趣的。”

    我看着他，他终于调好了那杯鸡尾酒，通透的紫色，摆在我的面前。

    哦天呐……

    °

    °

    “Moon。”我站在莫子和那个男人面前，叫住她。

    她转头匆匆看了我一眼，又转回去：“姐我忙着呢，自个儿玩去。”

    什么呀……

    “我有钱，”我说出大安加教我的那句话，“你要多少钱我给你，今晚我包你！”

    周围的男人轰一下笑了，莫子转过头，抽出一支烟夹在两指间，细细地打量我。

    °°

    果然如大安加说的，她最爱钱。

    °°

    一个并不宽大却华丽的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抽烟，感兴趣地瞅着我。

    梳妆桌上是我的银行卡，里面有我积攒一年的零花钱，她真的是很贵，而我也真的很傻，仅仅为了一杯紫色的鸡尾酒，竟然想也不想地掏了出来。

    “公主是谁？”我问。

    她笑：“为什么告诉你？”

    “因为你收了我的钱。”

    “我可以退给你的。”

    “我不回收，”我说，“交易要讲信用。”

    “呵呵……”她把烟丢在地毯上，烫出一个黑黑的洞，她却看着我笑。

    “公主是谁？”我又问。

    她细细地打量那张卡，把它放在唇边，勾起妩媚的笑：“这些钱只够我给你三个提示呢。”

    “……”

    “如果……”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对我来说有些熟悉的白色信封，从里面抽出了一张支票，夹在两指间，“你能给我这些钱的话，我全都告诉你。”

    一千万……果然是只有她给得起的数字。

    “我要三个提示，”我尽量保持冷静，“说吧。”

    她索然无味地将支票丢在一边，面对镜子，漫不经心地理了理头发，说：“第一，公主很美。第二，公主不缺钱。第三……”

    她停了，因为好像发现自己的发梢有分叉，竟然把我晾在一边自顾自理头发！

    “第三是什么？”我着急地提醒她。

    “第三……”她抬起眼，从镜子里看着我，轻笑：“公主死了。”

    死……又是这个词……

    “她在某个凌晨三点，在一家很偏僻的小旅馆，拿一把很小的刀，在自己手腕上这么轻轻一割……”莫子的声音越来越缥缈，让我冷极了。

    “公主，到底是谁……”我颤抖着问。

    “谁的死法跟她一样谁就是公主喽。”她的口气又一下子轻松，变得轻描淡写。

    “不可能！”我终于叫出声，“我看见过她的！”

    “在那个快餐店对吗？”她又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