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片透黑。我一把圈紧苏公子,再一把把他按到床上。现在事后回忆,居然按到了床上,没有按到桌子上和地上,说明我马小东当真的确是个人才。而且,我还记着,一定要细致。
我记着就会实践,确实很细致。口手并用,从脖子到前胸再渐渐向下,苏公子的呼吸起伏终于有了变化。我喜悦地继续,起伏逐渐明显,我也越来越不能控制度的把握。终于,苏衍之的喉咙里发出了第一个音。老子,彻底的,着透了。
但是我记着,在最后的最后关头,以及舔掉苏公子眼泪的时候,老子还是很尽量地,细致了。
等到火也灭了,凉风也应景地进来了,我轻轻把苏衍之揽在我肩膀上,虽然很热,还是要揽。我干什么事情就干的彻底,我承认今天的结果有冲动在里头。但是,这回绝绝对对的怨不得天也怨不得地,是老子自愿自发心甘情愿。我在苏衍之耳边说:“我……喜欢你,是真喜欢。你不信也没关系。”我还想加上老子绝对不是柴容那种人,想一想还是没有说。
苏公子轻轻叹了口气。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天晚上,那个人在我胸前,也是叹了气,不过比苏公子,多了十分的风情。
苏公子轻轻说:“裴公子是个不错的人。”
第五十二章
番外?回波辞
侍读是陪着念书的,侍童是用来暖床的。
柴容八岁上,晓得了这两个词的区别。他五皇兄柴欣告诉的。
当时是个春光烂漫的太阳天,柴容蹲在御花园的小亭子里头抹鼻涕,五皇兄坐在旁边一脸幸灾乐祸地替他揉头上的青包,咧着嘴告诉他这两个词的差别。那个包火烧火燎地阵阵跳着疼,被五皇兄揉了两下,越发难忍耐。九皇兄真毒!
不过说错了一句话,况且不知者无罪,用得着敲这么狠么?
柴欣说:“活该。早告诉过你别去招惹老九,这回长个记性。你在这里坐着,我去找药膏来给你涂涂。”临走前在包上狠狠按了一下,按的柴容捂着头龇牙咧嘴。
事情的源头出在父皇跟母后身上。
昨天在母后宫中玩耍,听见母后同父皇商议:“昨儿德妃又说了一回,现如今六皇子都十二了,晓得人事也好。是安排大些的宫女还是先拨两个侍童服侍?”
十二皇子好学不倦的名声不是白来的,柴容当即扯住一个小太监低声问:“侍童是个什么东西?”小太监贴在十二皇子耳根子上说:“千岁还小,奴才也解释不大清楚。总之,与奴才这样的人不同,是专让主子暖床用的。”
柴容豁然开朗,现下虽然开春了天还凉的紧,脱了衣服进被窝还挺冰,用汤婆子到后半夜不暖了还要换。果然找个活人来暖最好。“为什么人人都有只不给我?”小太监支吾了一声:“那个……等过时日,兴许就有了。”
第二天,柴容去了九皇兄的思安宫:“皇兄皇兄,我找你商量件事情。”
九皇子柴颐正和五皇子在回廊里下棋,掂着子儿问他什么事情。柴容开门见山直截了当:“九皇兄,把裴其宣借给我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