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当我面的时候都干些啥。这种老故事多了去了,什么新鲜的。
我一边说无聊一边让科长把老子从柴容的壳子里勾出来。科长身边的一团鬼火闪了一闪,箭一般钻进柴容的鼻孔
我小惊了一把:「那个东西是……」科长说:「身体没魂便死了,你顶他的他顶你的顶一天。」顶一天?这东西顶着玩的么?他要趁着这个壳子对其宣干点这,再对衍之干点那,然后再对符卿书……科长干笑道:「你放心,再没人比他靠得住。我对他动了点手脚,明天除了吃和睡干不成别的。」老子就在科长干笑时候穿墙而过,上了房顶。看见房顶上老子要附身的壳子,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科长说他靠得住。
「他」~~进了老子的壳子,在某方面确实靠得住。
我指着房顶上蜷着的一团:「我靠,科长,玩得也忒过了罢。这明明是只猫。」
科长谄媚地笑:「小兄弟,你眼力真好。一下看出这是只猫,是猫不错。」一把拦住我潇洒回飘的身影,「我给你讲一个我们阎王殿前不久上报的事例。有一个被意外伤亡科安排还魂的人,他现在的情人就是他还魂的那个尸体死鬼的情人。情况跟你相似。所以他陷入一种困惑,不知道他情人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喜欢他还是因为喜欢以前的人所以喜欢他。某一天,他摔个跟头灵魂出窍,一个没留神附到路边一匹刚死的马身上。结果你猜怎么着?」我说:「怎么着?」
科长拿唾沫润润喉咙:「他那位情人楞是认出这匹马就是他。发誓就算是变成马也一样对他,最后,意外伤忙科的把他的魂重新按回去,从此无忧无虑过日子。」
科长抹了一把动情的泪,我感慨道:「我靠!」
科长在深邃的夜空下问我:「小兄弟,你听了感动么?」我说:「感动。」「值得深思么?」「值得。」「你信么?」「不信。」「你想亲身验证一下么?」「想。」
清晨,我蹲在房顶,往掌心沾了点唾沫,抹一把脸。忠叔的孙子站在地上,遥指着我带着奶腔高喊:「爷爷~~爷爷~~猫洗脸了,今天要阴天!」
科长附上身一只蛤蚤,趴在我耳边道:「小兄弟,你放心罢,今天一天我都在你旁边隐身跟着。出什么事有我。现在感觉如何?」
我搔搔耳朵,「还不错,离地面近,场实。」四条腿走路容易平衡,老子一个深呼吸,纵身向地面一窜,安全着陆。做猫,就是这么简单。我躬起脊背,抖一抖毛。可惜身上蛤蚤太多。
被老子附身的猫其实是我的老相识,泰王府唯一的宠物,门房老许的家宠。成天价游荡在王府的各个屋顶上晒太阳。这猫的相貌还算精悍,几根胡子长得颇令我欣赏。因为有两年岁数,不怕人,估计太肥的缘故,白天只见它睡觉。
而且,这只猫明明是个正宗的三花脸,老许偏偏给它起个名字叫虎皮,这件事情一直让老子困惑不解。
刚在地面走了两步,身后便听见老许边敲碗边呼唤:「虎皮~~~来吃饭~~~」我有正经事要办,顾不上回头,三窜两窜向内院前进。
小厅里正要备早饭,摆桌椅预备碗筷的穿梭来往。我在房檐下蹲着。还别说,世界此刻,大了许多。科长在我耳边说:「小兄弟,感觉很新鲜罢。」我想说新鲜,张嘴一声猫叫,把自家吓了一跳。我靠两个定出口,依然是声叫唤。适应,有待适应。
小厅的小贵闻声从回廊上探出一颗头,咄了一声,我舔舔胡子,没理会他,远远的,回廊那头过来的人是其宣。老子顾不得蛤蚤正趴在我脖子上喝血,纵身跳上回廊,大模大样蹲在栏杆上。
仰头看人,感觉果然不同。我的其宣眼口鼻一一放大,越发的赏心悦目。我最爱他半睡半醒的懒散模样,单个眼神就让人忍不住再把他按回被窝里去。
科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