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
文涛呵呵地走到她身边,一边笑,“我很内疚,可以了吗?你手里什么玩意?”
陈墨一脸全是恶作剧地笑容,她抱起小猫做了一个投篮的姿势,很准确地丢到文涛怀里。文涛定睛一看,那一脸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立刻破功,他惊叫了一声,“猫!”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就想把它抛开。不料那猫爪子牢牢地钩住他的衣服,挂在他身上蔌蔌地发抖。文涛迟疑了一下,还是一脸僵硬地抱住了那只小猫。
陈墨笑得打跌,“我早就说过你上辈子肯定是老鼠。”一边递过钱给卖主找钱,没想到她一张十块的钱递过去,那农妇从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里面掏出个小黑塑料袋,慢腾腾地找钱。正是中午热闹的时候,陈墨站起身的时候,眼前人潮涌动,已经没有文涛的身影了。
这找钱也找得太久了一点,她心下嘀咕着,人潮推着她身不由已地往前走,文涛应该也被挤到前面去了吧?她忙忙地往前方追去。走了好一段路,却仍不见人。陈墨不由急了,难道就这样走丢了?又忙回过头找。一眼却看见,人流之中,文涛抱着小猫,象大海中的礁石一般,纹丝不动地站在她买猫的地方,正抬头四处在找她。
陈墨的心就象三月的澳大利亚洋流一般,一股一股的暖流汇入,终于她心里仿佛有一层硬茧被轻轻地敲开了,里面有一只毛茸茸的小鸡好奇地探出头来。
第
22
章
陈墨按照小王爷的吩咐,带他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本市唯一的一家鲜花店,一边恋恋不舍地摸了丝绒一样的花瓣一边鼓了眼睛盯着价格嘀咕,“华而不实,铺张浪费,够买十只鸡的了。”
可是陈墨的妈妈显然不是这样想的,或者说她的修养远远高出陈墨之上,她表露出来欣喜之情实在不是勉强做出来的样子,而文涛的修养显然也在陈墨之上,并没有落井下石露出哪怕是半点得意之色。可越是这样,陈墨越是不可理喻,气鼓鼓的一直忍到文涛告辞,妈妈叫她送送,他们两个走出病房时才开口,“你神气个啥?那是我妈不懂行情。”
文涛没敢多说话,说了一句,“我先回去了,那就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