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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囚牢里面湿气很重,壁上都能漫出水珠,混合着浓郁的血腥味,叫人每一步都仿佛走在一具一具尸体上。

    这应当是叶竟思的私牢,前面几座空荡荡的,只有干草上面的点滴斑驳血迹证明曾经有过人在这。

    直到走到最后一间牢房。

    干草堆上四条铁链囚着一个人。

    他陷入昏迷,身上衣物还是干净的,只是手脚均被链子栓住,不得动弹。

    乔成玉走过去,拨开他面前的干草。

    果然——真正的叶父在这里。

    第18章

    西图澜娅干草

    囚牢寒潮,湿意粘在乔成玉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叫她无端有些不舒服。

    叶父尚有鼻息,微弱是微弱了点,好在没死透。

    乔成玉试图叫醒他,可是喊也喊了,碰也碰了,对方半点反应也没。

    她思忖片刻,腾开位置,让给江泊淮,一双清凌凌的眼睛讨好似的往这他:“劳烦我们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江小公子看看他怎么一回事。”

    江泊淮避无可避,被乔成玉拉着蹲下,衣摆扫了薄薄一层土,他于是很快地皱了下眉。乔成玉比他更快一步地抬手摸上他的眉头,按开。

    “求求啦。”她摇头晃脑。

    江泊淮不置一词,手指隔着叶父身上比较干净的一角布料探上他的气息。

    在乔成玉看不见的角落,一缕灵力从他指尖探出,在叶父周遭游走。

    没想到江泊淮果然懂岐黄之术!乔成玉惊叹,虽然看不懂他在望闻问切些什么,却还是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不消片刻,江泊淮干脆利落地收了手,眉头轻蹙,好像自己也很不明白似的:“是毒?”

    “毒?”乔成玉同样震惊:“那他身上的外伤……”

    “身上的外伤并不伤损身子,顶多只是叫他昏睡几天,侵体的毒物是慢性的,隐藏得很好,无解。”他直起身,轻踢了下叶父垂出来的一只手,神色几近冷淡,如同佛像,无悲无喜,仿佛看得不是一条稍纵即逝的生命:“不出三日就会暴毙。”

    下的死手啊这是。乔成玉倒吸一口凉气,刚要继续说什么,忽闻门外窸窸窣窣的动静。

    ——是看守回来了。

    乔成玉立马止住话头,她一人难带江泊淮和一个不清醒的叶父出去,所幸这一趟也不算毫无收获。

    于是就此打算出去,她手里捏着一道符咒,拉着江泊淮谨慎地往外面移动。

    却忽然听见那伙看守齐齐喊到:“主子!”

    叶云山来了!

    乔成玉心中警铃大作,不敢直接出去,听见叶云山落在地上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在朝他们靠近。

    她手腕一紧,被江泊淮忽然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

    江泊淮圈住人的手腕,干脆利落地躲进边角的一间牢房内。

    牢房里没有灯火,这是最角落的一间,前头有堆起来的干草蔽体,谨慎些就不会叫叶云山发觉。

    乔成玉小口地呼气,略微放松了一点心。

    不料口鼻被江泊淮盖住。

    他微凉的掌心盖到乔成玉的脸上,有点冷,又有点热。

    莫名其妙的。

    乔成玉说自己,也说江泊淮,艰难地腾出一只手,抓住江泊淮另一只掌心。

    江泊淮试图挣扎了一下,皱眉随她去了,视线追着往里面走的叶云山。

    乔成玉一边留心外头的动静,一边用手指在他掌心写字:“捂我嘴干嘛?”

    江泊淮不出声,也没有回答。

    乔成玉气急败坏,跟他解释,继续写:“我心里有数!不会出声的!”

    江泊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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