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内,公子为了抵抗淫毒,竟不惜自损身体。
男人面目变得无比狰狞,他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道,“你当真想死?!!”
公子失魂地望着男人,竭尽支撑自己最后的理智,嘶哑道,“我宁死……都不会屈从你……”
男人眼中闪过暴怒的光,但很快,又浮起恶毒的狞笑,“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谭初月!这才有凌辱你的趣味!!”
说着,竟抬手割断绳索,公子立刻虚脱般的摔入他的怀里。
可就算身中春药,公子依旧抵死推开他,“不……哈……放开我……哈……你……畜生……”
男人被他骂着,竟越加亢奋,越发大力抱紧他燥热的身子,张嘴就咬住他通红的耳朵,粗声道,“谭公子,你不是思念表弟吗?好!老子成全你,这就带你去见他!”
这话竟带着无比的恶意。
公子心中不祥,慌乱道,“你……你把他怎样了?!”
男人冷狞一笑,“一个婊子身处妓院,你说会怎样?”
“你!你莫要动他!!”
“担心他?无妨,老子让你亲自瞧瞧!!”
男人说着竟一把扛起他,无视公子的挣扎,裹上自己的外袍,带着他就骑马出了营地。
一路上,公子媚药侵蚀,身后男人雄壮火热的身躯又紧贴着他的后背,男人下流的羞辱也时不时在耳边响起。
公子下面早已湿透,几乎将马匹的鬃毛都浸湿,他却拼死忍耐,就算知道男人有阴谋,只为了凌辱他,可为了表弟安危,他还是得去。
好不容易撑到城内海棠苑,公子已然浑身冷汗,几乎虚脱。
他俊俏的脸庞满是泪水和汗水,他哽咽着趴在马上,无法动弹。
男人看着他,神色晦暗,但很快,又变回残忍,将他一把抱下马,打横抱着进了海棠苑。
海棠苑的掌事是个风姿绰约的老鸨,她以前也是头牌,后来得了老板赏识,成了苑里最有权势的妈妈。
那老鸨瞧见男人,似是相识,挥着香帕热情似火地招呼着男人。
“胥总兵,你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呀~~~”
男人虽然搂着公子,却与老鸨熟稔谈笑,还时不时说几句荤话,故意让公子难堪。
公子春药折磨,满脸冷汗地死咬着唇,唇瓣又被咬出血丝。
男人看了公子几眼,很快回归正题,懒洋洋地问那姓安的新雏在哪,昨日来了他三位兄弟,那雏妓伺候的如何?
当听到这话,公子泪眼瞪大,竟难以置信地怒视男人,似是不相信他做了什么!!
那老鸨闻言道,这是我手下一妈妈做的,我问问便是了。
等唤来那低等老鸨,就是掌管阿挽的那个,听到是阿挽的事,吓得浑身哆嗦,但那妈妈胆小,根本不敢说那三个军爷被那武姓的打铁匠揍进了医署,只得战战兢兢地带着男人和公子去了阿挽接客的房间。
这会,阿挽正被那糙汉抱着亲嘴肏屄呢,阿挽被日大了肚子,抽抽噎噎地在糙汉怀里掉眼泪,求着糙汉不要日了。
糙汉却抓着阿挽的大奶子,一脸凶相地问他表哥是谁,是不是他老相好?!
阿挽听了,想着表哥虽然是他未婚夫,却至今都未曾看他,心中悲苦交织,更是嘤嘤嘤的哭,哭得越发伤心。
糙汉看着是嫉火交织,却又不知从何发泄,只是抱着哭唧唧的阿挽又闷头打桩。
那屋内呜呜啊啊地哭叫不绝如缕。
门外的公子听着,早已听出是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弟,想着他堕落风尘,还遭男人设计糟蹋,一切都因自己而起,心中更是大恸,只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男人却贴着他耳朵,冷酷道,“倘若你死,你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