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几声:“那又怎么样?你不是照样硬了,要是不想操,那我就走了。”
他已经很下贱了,主动送上门给曾经最看不起的人操,但不至于在被对方侮辱后,还眼巴巴地坚持做爱。
柳一帆则气急攻心,他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家伙,偏偏身体叫嚣着渴望身上人,想要把鸡巴塞进这个怪胎的逼里,狠狠地发泄。他又气又恼,眼里射出的凶光可以杀人:“徐知乐,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特别恶心吗?像个卖身的骚货。”
徐知乐爬床得这么熟练,难道以前和很多人都做过这些事?如此说来,真是小看他了,还以为他真的为那具畸形身体自卑,其实早就做了任人操弄、放浪形骸的婊子。
听见柳一帆如此揣测,徐知乐的嘴唇已经颤抖了,可药是他自己下的,勾引柳一帆的主意是他自己拿的,便压抑胸中闷气,泪水砸在柳一帆身上。
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话,毕竟他现在的确像个婊子,给两个哥哥操了,现在又爬上昔日仇敌的床。
曾经踩在脚下、肆意欺凌的人,如今成为自己费心讨好、甚至不惜付出身体的对象。
徐知乐原本想要以身讨好柳一帆的念头顿时被击溃,茫然无措,坐在对方身上,不敢下一步动作。
他的停滞令柳一帆不耐,忍不住顶了顶胯,蹭到徐知乐的屁股。
仅仅只是碰触,对于服食了春药的处男柳一帆而言都是巨大的刺激。欲望一发不可收拾,大脑被野兽占据,嘶吼着想要压倒身上柔软的躯体,将对方撕成碎片。
原来性欲和施虐欲竟有某种相通之处,柳一帆眸中闪烁凶戾之色,当即掐住徐知乐的腰,将那不知死活的家伙按在床上。
眯起眼睛,隐约看见徐知乐脸上的泪水,瞳孔因兴奋而缩小,声音却轻如夜风:“徐少爷,怎么哭了?”
那声“少爷”出自柳一帆之口,简直是赤裸裸的讽刺。徐知乐面皮刺痛,发现柳一帆竟还有力气,大惊失色,摇着屁股想逃:“我……我没哭……”
但柳一帆毫不留情甩下一个巴掌,“啪!”皮肉拍击的清脆声响荡于房内,徐知乐只觉臀肉火辣辣地疼,终于呜咽着哭了:“你……你干什么……”
柳一帆的嘴已咧开,露出尖利的犬齿:“我干什么?”那两瓣高翘的屁股骚极了,柳一帆又毫不留情地打了几巴掌,“你给我下了药,又把自己脱光了到我床上来,不就是希望我干点什么?”
这些话,是清醒时的柳一帆断不会说的,但他现在大脑疼痛昏沉,一心折磨送上门的徐知乐,口不择言。
徐知乐心里也有悔意:柳一帆不是什么正常人,居然给他下药,岂不是故意把他变成一条疯狗?自己还傻乎乎送上床去,简直是羊入虎口。
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被柳一帆在床上折腾,也比把照片泄露给学校其他人、暴露秘密要好些。于是徐知乐心一横,闭了眼睛,抬臀朝柳一帆的身上送:“我……我让你干,别打了……”
柳一帆看见那口淫荡的穴就来气,不由忆起方才徐知乐把逼凑在自己脸旁的形状和气味,腹中火焰燃烧更甚。
“啪!”又一巴掌呼去,却朝着徐知乐腿间的穴缝的位置,直直抽去。
脆弱敏感的软肉被扇,徐知乐“啊”了一声,鞭子般爽利的电流划过鼠蹊部位,又疼又麻。偏偏阴蒂被打中,激起酸胀尿意。徐知乐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一只橘子,被剥开表皮,露出多汁易碎的肉,彻底暴露在柳一帆面前。
“呜……轻点……”
明明都是施暴,但床上的暴力行为多了几分隐蔽的禁忌感。徐知乐下意识按下臀部,避免柳一帆继续实施暴行。但对方行动迅疾,又是啪啪几掌,裹着泄怒的劲风,朝穴肉招呼而来。
那娇嫩的部位哪里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