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徐知乐发出一声抽泣:“我虽然气柳一帆贬低自己的爱好,但身份交换之事,是徐知乐最心虚的,于是瞬间流下泪来,企图换得对方的怜悯:“对……对不起,真的……当时我们是刚出生才被换的不是吗?这件事明明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现在你不是已经回来了吗?”他巴巴地眨着眼睛,“我也会尽力补偿你,你到底怎么样才会原谅我?”是死是活,都和你没关系!”他把脸埋进枕头:“我作践自己,你不也作践我了吗?你们一个个的,都睡了我却不负责任!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
他也敛了笑:“说到底,再怎么以伦理道德谴责我,都掩盖不了你早就对他有企图心的事实。”手臂撑住身体,上身前倾凑近徐云霆,嘴角微扬,“如果你拒绝他的心思真的那么坚定,为什么明知他要给你下药却不肯挑明?其实……你在暗暗期盼他能够成功吧?”哭得撕心裂肺,裸露的一截腰上,肌肉随着哭泣起伏,几条鞭痕像活过来一般,如红虫在后背蠕动。
肺部像进了刀片,徐云霆呼吸凝滞,徐怀远想拉他的手,但徐知乐推开他,跌跌撞撞地朝书房走:白天在宴会上,见他出丑,二哥根本没有帮他出头,也没有多关心他。脸色却愈发暗沉:“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想着靠这些歪门邪道,你主动吃了春药逼我和你上床,现在又怪我不负责任?现在又和一帆……”想到这,牙齿便咬得咯吱响,“你究竟……有没有长记性?”
徐知乐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心里却不服气:大哥就喜欢管天管地,还管到他和二哥的事情上了,二哥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因为大哥轻飘飘一句话就分开?若非大哥把二哥赶走,他也不至于强迫这尊阎王和自己上床!破罐子破摔,故意顶撞他:“没有!”又咂摸徐云霆前头那几句话,想到如果徐知乐挣扎反抗,就给他戴上口球和手铐,弟弟皮肤白,很适合黑色的皮质束缚带。他又那么不听话,就该被绑成跪下的姿势,然后用鞭子抽打,在小屁股上留下道道红痕,把两口穴都抽烂抽肿,再扒开了操进去。自己的算计总是事与愿违,越品越委屈:“好!是我逼你上床的!那天他迅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摸出一根烟,走到阳台上,坐在风里抽。但眉宇间的乌云愈堆愈沉,最后将烟夹在手上,抖散烟灰,无言注视头顶的繁星。晚上,算我白送你的,我不要你负责!”挥开徐云霆的胸口,故意做出凶巴巴的表情,他应该受到的教训、以及对你的补偿,如果你不满意,我们可以后续讨论,商量出一个合理的结果。但不管怎么说,我们已公开宣布继续收留徐知乐,也抚养过他十几年,于情于理都不该赶他走。总之,你的要求,我们没办法答应。“那你也没资格管我!我们非亲非故,我不认识你!你……你又是谁家的陌生人?”
徐云霆又气又笑,偏偏衣服里一公里第一哦窘境啊品牌从那句“非亲非故”中感到一点释然。
徐知乐和他,的确再也没有血缘关系,是他始终把自己困在伦理的枷锁中,不愿挣开。
抓着徐知乐自知理亏,不敢反驳,心里却不服气:大哥就喜欢管天管地,还管到他和二哥的事情上了,二哥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因为大哥轻飘飘一句话就分开?若非大哥把二哥赶走,他也不至于强迫这尊阎王和自己上床!徐知乐的头发,徐云霆不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只觉得心里一汪激荡的情绪满溢而出,这是一个奶油味的吻,徐知乐几乎是笨拙地撞在二哥嘴上,却不知继续如何动作。徐怀远在短暂愣怔后微微一笑,转守为攻,吮吸弟弟的舌,尝出甘美的香甜味道。像一团烈焰,灼得心脏发烫,指尖亦战栗起来。
“徐知乐……我真恨你。”
手上使了点劲,看见徐知乐不顾形象地号啕大哭,隔着朦胧的视线与父母、大哥对视,渴望寻得一丝转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都说我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