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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吟愣了下,她翻起身去,用血糖检测针在左手无名指上扎了下,鲜红的血滴在半皿里,孟霜吟抬手吮吸手指,一边将手伸入抽屉,拿出自己的针灸包,取了一枚最细的银针。

    孟霜吟将自己床边那杯已经冷掉的柠檬水倒在另一个半皿里,用细针先试了下,银针没有异常。

    她擦干后,又伸入左边的半皿,银针缓缓地变成了橙色。程度很轻。

    孟霜吟眉头紧缩,她取出三枚针,快步走到浴室,对着镜子,她深呼一口气,而后将两枚银针扎在左手,一枚扎进喉咙,猛地一恶心,全都吐了出来。

    随后,孟霜吟喝了差不多两千毫升的柠檬水,头晕的症状才逐渐缓解。

    坐在床上时,孟霜吟觉得嘴巴里发腥,她用纸蘸了下自己的口水,带着血丝。

    鳕鱼饭团里有致幻剂。所以方才并没有人打电话,而是孟霜吟在走到电梯的时候,就出现了幻觉。

    这种致幻剂剂量不大,起效时间很短,如果被下毒的人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是不会激发的。

    孟霜吟深吸一口气,抿了一口温水后,喉咙和鼻腔里全都是呕吐的酸味,她捂着胃侧躺下,闭上了眼,许久,眼睛红了,顺着鼻梁,流下一行清泪。

    她睁开眼时,本来想擦去,那滴眼泪却不听使唤地滑下去,落在暗灰色的被套上,漾开一朵霜花。

    和纪俣琨带她在唐水庭边上看日落时,落在他衬衫领口上那朵泪花,一样,又不一样。

    ……

    病房。吴绮澜整个头部被纱布包裹,刚从ICU转出。

    薛覃秋和吴镇邦站在左边,看着吴绮澜瘦削的脸,两人互相搀扶着,都红了眼睛。

    吴镇邦抬手擦去薛覃秋脸侧的泪,“多大的人了,还哭成这样,孩子手术成功了,你希望她一醒过来就看着你哭脸?”

    薛覃秋抬手把眼泪擦干净,握着吴镇邦的手,抬头看着他,“老爷,澜澜此番可算是经历大祸,大难不死必有菩萨庇护,日后,我们可不能再顺着她胡来了。”

    吴镇邦也正有此意,“日子总归要回到正轨上,夫人不必担心,澜澜现在没有记忆,等她醒过来后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就带她回家。”

    薛覃秋回头看向吴绮澜,“可惜,澜澜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因为这手术只能活生生取掉。也不知她醒后,是否还能记得曾经那些事。”

    “记不记得,都不重要了,澜澜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床上的人发出一些声响,二人急忙弯腰上前几步,守在床边。

    吴绮澜手指微动,眼眸缓缓睁开,她看向床边守着的两个老人,笑了笑,“爸,妈。”

    “哎!哎!”吴镇邦和薛覃秋高兴地像是个孩子,握着吴绮澜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薛覃秋说:“澜澜,你手术很成功,需要再住院一个多月,就可以回家了。你现在,认不认得妈妈?认不认得爸爸?”

    吴绮澜笑着眨下眼,鼻尖微微泛红,有气无力地回怼道,“真无聊,我怎么会不认得你们俩。”

    薛覃秋高兴地原地小跳,晃着吴镇邦的拐杖,“太好了老爷,澜澜回来了!澜澜回来了!”

    吴绮澜有些疲倦,她缓缓闭上眼,再次睁开眼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花走了进来。

    纪守敬将花递给保姆,走到吴绮澜左手边,声音很温柔很轻,“你醒了?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痛?”

    吴绮澜看着纪守敬的脸,愣了许久,礼貌地笑了下,转头看向薛覃秋,一脸求助的眼神,“妈,这是我的哪个哥哥吗?”

    纪守敬愣了下,微微蹙眉,薛覃秋也没想到,按道理说,吴绮澜忘记谁都不会忘记纪守敬的。

    薛覃秋握着吴绮澜的手,“澜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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