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看似是简单的问话,实则是为了炸出一些管不住嘴的‘小单纯’。
“我们怎么可能说你的坏话呢,大家都在一个医院工作,你这想法也太阴暗了些。”
仗着白珊珊不知道她们刚刚说了什么,此刻几人信口开河,竟还将脏水泼到了白珊珊身上,莫名其妙给她扣上一顶“心思歹毒”的帽子。
“那真是再好不过,我倒挺希望你们说的是真话,毕竟之前家里的老人都说:在人背后嚼舌根子要烂嘴,还会倒霉一辈子呢,看样子你们应该不会啦。”
类似这般故作聪明的小把戏,白珊珊不知道见识了多少回,不过就是换汤不换药而已,怼回去总是没错的。
事实证明兵不厌诈,她这个做法还当真行之有效,几人中最没有心机的护士被这话激得跳了脚。
“不就是说你几句坏话吗?至于这么恶毒地诅咒我们?真无语,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本事就自己别干那些龌龊事啊。”
同在她身边站着的几个老护士内心只想给她一巴掌,在别人背后穿小鞋还能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服了这人。
恰恰相反,被作为当事人议论的白珊珊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摆出了官方微笑,“是么?我做了哪些龌龊事啊?”
这话的试探意味明显到连智障都能听的出来,冉漫却与众不同,她听不出来。
“呵,还需要我说吗?你自己心里没点ACD数?身为医生一天天就知道勾搭男人,对得起你身上这身白大褂吗?”
事实上冉漫虽然嘴毒,说话也不好听,人却是单纯得很,之所以说得这么振振有词,还要得益于几位老油条日日夜夜的熏陶培养。
她是在白珊珊之后才工作的,于是自从进了这医院开始,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在她面前议论白珊珊,加上她从未与这人接触过,第一印象就这么不知不觉中形成了。
而后几位老油条开始对冉漫下起手来,一个个都跟她处好了关系,并且一直给她灌输着错误的思想,如此情形下想保持理智都难。
更何况她之所以会来到医院这地方工作,是为了报效祖国以及实现自己心中的梦想,对于白珊珊这种‘不尊重’医生行业的人自然是给不得好脸色。
“我勾搭男人啊,是熬夜写处方单勾搭患者,还是给学弟找工作勾搭助理?烦请问问您,到底是哪一个男人被我勾搭了呢?”
冉漫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不难被白珊珊看出阅历尚浅,对待新人向来宽容的她秉承着自己的原则:能用道理说服的就不怼人,能用怼人打败的就不暴力。
“这…你…我…”
一连断续地说了好几个字,冉漫也没能组织好自己的语言,当事人说的话与路人说的话孰真孰假,她还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因此才会语塞。
一直都以为自己接受的是事实,却不曾想真相与这天差地别,想必换做任何一个年轻人,恐怕也会懵在原地。
“行了,既然你认为我配不上这身白大褂,那我走就是了。”
说完,白珊珊还真将外衣脱下,独留一件衬衫在身上,以如此装扮潇洒地走出了医院。
盈香也好,冉漫也罢,谁不被这波操作看懵,刚入社会的她们怎会知道:其实白珊珊是下班了。
原先她打算去办公室将资料整理完,但如今有一个现成的机会可以直接回家,又有谁可以拒绝呢?
浑身轻松的白珊珊浑然忘了上午的悲伤,满心欢喜地开着车去接祁祁陌陌放学。
随着一首歌的结束,汽车也刚好停在了幼儿园门口,她淡定地哼起另一首儿歌《两只老虎》。
“妈咪,你来得好早呀!”
以往白珊珊向来都是卡着点到学校,有时迟上那么一两分钟也是正常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