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怒气冲冲地抓着他。

    还有这些熟悉的空间和摆设，这里是，他家。

    “说话！为什么欺负同学？”

    见他一脸茫然地环顾四周，楚清然厉声重复了一遍。

    今天本来是他的生日，但是居然听砚舟说他在学校仗着家里有钱就欺负霸凌同学，甚至还有录音。

    楚清然问他，他就只知道说不是，没有。

    死不承认，不知悔改。

    “你再不说实话，我就让银行限制你的银行账户，冻结你的信用卡，这样你也就没办法仗着有钱欺负同学了。”

    楚玄易却突然轻轻笑了一下，嘴里不知道念叨了一句什么。

    楚清然没听清，皱着眉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楚玄易看了她一眼，眼睛里没有了以往的难过和期待，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淡漠，仿佛她只是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