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调平缓,如高山雪莲一般,“容清乃佛门中人,不便久留。此次前来,只为将尊师遗体所化的舍利子,放于宗庙之中供奉。”
说罢,另一光头小弥便捧上一莲花檀木盒,恭敬递上。
小安子低眉顺眼,双手捧过。
不等李昂驹多言,容清便道:“容清告退。”
男人平常转身,稳步离去。
李昂驹在长袍中的手紧了又紧,面色如常走上龙椅,说道:“诸位爱卿继续尽兴。”
殿内再一次喧哗起来,歌舞丝竹奏起。
李静嘉一双凤眼紧贴门口,似是想要追着容清一同出去。
偌儿跟了李静嘉好些年,最是清楚她的心意,只用玉筷为她夹了一块芙蓉膏,“容清法师是佛道中人,确是与世俗格格不入的。”
李静嘉收回目光,一只蔻丹玉指扫过那芙蓉膏,眸色暗沉:“容清法师……”
只见那芙蓉膏被戳了一个小洞,李静嘉娇柔的声音串着几分深意:“管他什么法师,不过是尘世间一个如同男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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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掐死我吧
夜半,长公主府。
李静嘉在宴厅上多饮了几杯酒,入了夜便有些发作,额头上热汗涔涔,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
似醒非醒之时,一股温热的气息悄然靠近,有力的大手瞬然将李静嘉搂入怀中,温凉的薄唇贴上了她的侧脸,接着便是向下,在锁骨轻咬一口后,吸吮住了女人的耳垂。
李静嘉又出了几滴热汗,在大手伸进裹衣内部,握住胸前的那对圆润时,猛然间惊醒。
“李昂驹!”女人轻呼一句,声音又娇又怒。
这更深露重的半夜,敢闯入公主府的,除了圣上李昂驹,还能是谁?
男人一双大手还在浑圆上作祟,玩弄一女人的耳垂后,便想要去亲吻她的唇瓣,李静嘉嫌恶的躲了躲,出声道:“皇兄夜半不宿在宫妃那,跑来静嘉处作甚?”
李昂驹微带酒气,手指从在她的乳晕上打圈,每吐几口气,就会重重按压一次,李静嘉难耐的皱眉,用一只手把他向外推,男人随即握住她的手腕,唇瓣在耳边厮磨,声音暗哑隐忍:“静嘉…”
李静嘉的胸前一阵肿胀,小腹部开始发酸,她用尽力气,却挣始终挣脱不得。
一阵拉锯无果,女人突然冷笑:“皇兄怕是醉了,静嘉与皇兄一母同胞,传出去,让静嘉以后还如何嫁人?”
她从小便在李昂驹身边长大,什么话是对方的禁忌,她摸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李昂驹狠狠撕咬一口女人的耳垂,双眼通红,直接用一只手掐住了李静嘉那修长的脖颈,发狠道:“李静嘉!”
李静嘉喘不上气来,却突然笑开,满屋子尽是女子的娇笑声:“皇兄,掐死静嘉吧。”
脖颈上的束缚瞬然轻了,下一秒,便是不知轻重的拖拽,李昂驹发疯了似的去拉扯李静嘉的衣衫,里衣脱落,女人水滴形状的嫩乳暴露在空气当中,细细嗅来,还能闻到冷香。
李静嘉一脚蹬上了李昂驹的臂脖,白玉般的脚趾在夜色下乖巧可爱,可她的主人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
李静嘉一转位置,堪堪斜靠在床榻内侧的软卧上,夜里的空气带着凉意,她的身体一阵颤意,继续出言刺激:“静嘉今日,也是这般踩在沈大人肩上的呢。”
李昂驹再次被激怒,一只手将她生拉硬拽到跟前,恶狠道:“李静嘉,颜书郢有什么好?沈屿之又有什么好?”
李静嘉伸出涂着大红豆蔻的手指,轻轻的在男人的下颌上描画,看着对方那副困兽般的模样,讽刺笑道:“千般万般好,都是静嘉能嫁的人,不像皇兄…只能夜半摸进公主府,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