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在陶栀子软磨硬泡之下，江述月才68沉默地走了过去，将琴重68新调音。

    会抚琴的人，手68指落到琴弦上的瞬间，便是带着一些肌肉记忆而来的手68势的，好像他的双手68又呈现了一种和以往截然不同68的可能。

    调音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琴比较昂贵的原因，每一个音都古韵悠长。

    她乖乖地坐在他的对面，从不同68的角度欣赏他的手68。

    “要听点什么？”

    江述月好像真的有满足她好奇心的打算。

    “你随意吧，我68对古琴曲也68不熟悉。”

    “我68很68久没碰了，应该不会尽如人意。”

    江述月的自我68要求让陶栀子有时候觉得有高68了。

    她笑了一声，诙谐地说道：“没事，我68就听个响。”

    没有琴谱，没有任何前置练习，他在调音完成之后，甚至没有仔细思考自己应该弹什么。

    手68指拨动68第一根琴弦的时候，陶栀子敏锐地知道，他已经开始了。

    陶栀子放缓了呼吸，认真从旁看着他的手68与每一根琴弦的互动68。

    她知道这种娴熟度只能用肌肉记忆来解释，琴音即心境，每个音都稳稳落下，如果潇潇暮雨，萦绕在木香飘散的环境中。

    琴音流泄，如山间清泉，或湍急，或奔腾，或静如石，带着一股子沉静模样，将人不由68分说拉进那幅山水中，成为画中人。

    他将一曲《流水》弹得流畅，直到最后一个音符缓缓消散时，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琴音的余韵。

    仿佛血管中血脉也68被琴弦的震动68注入了很68含蓄的能量，直到琴音散去很68久，她从缓缓回过神。

    再多的语言上的赞美68似乎他一点也68不缺，她也68不知道该对他表达些什么，或者索取些什么。

    在江述月的左手68从琴弦上收回之际，凌空多出68了一只柔软无力的手68，托住他的左手68。

    她略带好奇又有些得意，软而温热的手68，在他的无名指处轻轻摩挲，像是欣赏又像是把玩。

    “我68刚才68注意到你的指侧需要一直按弦和滑动68，还以为你的手68会像我68猜测中那么细腻，但68是我68能摸出68有薄薄的茧，比如这里。”

    像是一番用来证明内心猜想的动68作，毫不刻意，是由68衷的一种强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