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能不能帮忙代理。毕竟在处处以利益为先的HC，高级律师接案子看的第一点就是获利多少。

    两人毕业后渐行渐远，虽在同律所交情甚少，又赶上接近年末繁忙的时候，贺初月都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碰壁多少次才会走投无路找到自己......

    不过这些她都没告诉肖知言，笑着垂下眸，抬眼时，半玩笑地看向对面的人。

    “因为我是个充满正义感的律师啊。”

    -

    竖日。

    京雨小区的三十二号楼前，一辆黑色越野停在那里，贺初月还在对着镜子补妆。

    “你来的时候也不给我拿件衣服，我还穿着开庭的衣服呢。”

    肖知言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替她拿过外套：“这件也很好。”

    “好什么呀，这件也太正式了，显得我像个卖楼的。”看了眼小区温馨的环境，贺初月嫌弃，“你看这个氛围，我再穿着西装登门像不像上门卖保险的？”

    被她逗笑，肖知言摇头：“不像。”

    “......”她目光直直的，“好冷，我说的不是天气。”

    等着人把外套穿上，他忽然道：“有按照好的方向走吗？”

    套进袖子的动作停滞，贺初月知道他问的是今天开庭的案子，意外他还记得，套进袖口的指尖一暖。

    “嗯，判了四年，加上赔偿和十万，老人家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那就好。”

    两人下车，肖知言拉开楼入门，贺初月一边把扎起的马尾散下，边问：“用不用我帮你拿？”

    后腰被扶了下，肖知言收回手：“小心，看路。”

    “哦。”

    贺初月上楼梯没再往后看，感觉后腰被火灼过似的。

    今天是徐清林的生日，往年肖知言不在国内，今年自然少不了到家里坐坐。白天徐清林还特意跑了趟办公室，嘱咐他晚上别忘叫上贺初月，说是师母特意嘱咐的。

    贺初月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刚结束诈骗案的审理，从法院赶回来需要时间，下车的时候肖知言已经到了，她也就没再耽误时间上楼换。

    “徐教授的太太也是京大的老师吗？”贺初月问。

    肖知言道了声是，给她介绍。

    徐清林的爱人张玲因为身体不好早就退休了，那天听说贺初月的名字觉得耳熟，后来想起是那届法律系的系花，印象很深，知道两人结亲后想着见见。

    是张玲开的门，热络的寒暄过后招呼坐着喝茶，这期间张玲端详着贺初月的脸也终于确认她是谁。

    “初月，你研究生是不是在法大读的，导师是王天？”

    贺初月惊喜道：“是的，您认识王教授？”

    “哎呀，这么巧的。”张玲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肖知言，笑道，“岂止认识，我差点还牵了线呢。”

    “师母，您喝水。”肖知言递来茶水，贺初月看他一眼，后者没反应。

    张玲道了谢，招呼贺初月吃零食，说这些都是她儿子买的，适合年轻人吃。

    末了又有些迷茫：“诶？我刚刚想说什么来着，知言拿了杯水给我我就忘了。”

    肖知言要说话，贺初月好看的眉眼闪过狡黠，先他一步开口：“师母，你刚刚说差点牵了线，是和王老师家吗？”

    张玲恍然，笑起来：“害，这事呀，我说什么事想不起来，知言没跟你说？”

    “他——”

    贺初月掌心被塞进来一颗芒果，热热的却不凉。她迷茫：“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肖知言却问：“想吃吗？”

    贺初月为难。

    她是爱吃芒果，但要她在老师对面扒芒果皮还是算了。

    把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