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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是露出春光般的妍丽笑容,又说了几句。

    这师兄竟然跟着她走入了屋内。

    ……

    羡泽确实没打算请他进屋,却没想到他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她只好回头客气的问他喝不喝茶。

    这师兄像是常年不见光,苍白色的脸色被日头晒得泛红,他点点头,似乎很想躲避开室外,道:“喝,我口渴了。”

    羡泽只好请他进了屋,房间地面被日光照的发白,南北两侧窗户打开有微风穿过,房间虽然简陋却弥漫着前院的花香。羡泽拿出茶壶与红瓣蔺薇花茶,笑道:“都是自己摘花瓣做的茶,希望师兄不要嫌弃,等泡好后再去院中掸下一些花蜜,更好喝。”

    钟以岫有些局促的坐在桌边,他忽然突兀道:“啊,对了我上次我的腰牌丢掉了,这次又找回来了。”

    羡泽愣了愣,看向他腰间,正是一枚玉牌,写有“曲秀岚”三个字。

    羡泽前些日子怀疑他不是师兄时,就去问了问其他人,有人听说过曲秀岚,是前几天刚从山下回来的匣翡座下大弟子。

    问题是,曲秀岚是个女子。

    那天在经楼,她问他是不是曲秀岚,师兄并没有承认或反驳,今日却非常刻意地露出曲秀岚的腰牌。

    他不愿意表明自己的身份。

    ……而且他地位跟曲秀岚差不多,或者比她更高,才能拿来曲秀岚的腰牌。

    她心下一沉。

    钟以岫太久没跟人聊天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场,看羡泽将花瓣放入茶壶中。

    他实在是太过局促不安,羡泽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钟以岫连忙绷紧,干巴巴的没话找话:“刚才走出院落那位,是你的友人吧。总觉得几日不见,又长高了。”

    羡泽垂眸倒茶,泛粉的手指捏着茶壶竹柄,笑道:“年轻孩子,总是长高得快。”

    钟以岫想起了陆炽邑,答道:“也不都是。”

    ……瞧。这天就聊死了。

    钟以岫也意识到这点,不安的摸摸袖口,左看右看,搜肠刮肚:“你这屋里”

    羡泽以为他要说格局不错,但他忽然开口道:“有魔气。”

    羡泽手一顿,热水洒出来几滴。

    ……

    江连星所在的角度,看不太清屋内的景象,只能瞥到师母似乎走到窗边桌前,给对方斟茶。二人聊过片刻后,一只男人的手伸过来,正要拿起茶杯,师母却似乎说了一句什么,端着茶杯走出了院中。

    她脸上挂着笑容,走到了一株铃蜜花前。

    此花性状似铃铛,花蕊上常会沁出蜜来,只要弯下花头,花蜜就能滴落,只是花茎与花托处,都有尖刺。

    羡泽笑容渐渐消失。

    她面无表情,垂眼盯着花朵。

    江连星只偶尔见过她那张脸上毫无笑意,每当这时候,她总会显露出上位者的挑剔、审视与凛然。

    她短暂思索片刻,手指捏住了花托,将花压弯下去,几滴花蜜从蕊中落下,与此同时滴落的,还有她被刺破的指尖流下的血滴。

    血?

    江连星知道她指尖是极其精炼的“慈悲”。

    她……在给岫师兄下毒?!

    为什么?

    江连星忽然想起她那日练剑之后说的话:

    “有些事,没到无路可走,就不必担心。”

    难道这话的意思是,他不必觉得无路可走,因为她会替他走出路来

    江连星脑子里炸开:师母果然是撒谎了。说什么这岫师兄并没发现他入魔,这根本就是假话!

    她要为了他,毒害这位师兄!

    若是他做错了事,要他一人承担便是,他杀的人从来不少。可师母何须为了他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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