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遗憾有几句话没跟公子说完呢。”

    长宁眼睛一亮：“真的吗？”

    观沅用力点头68：“真的，快去吧！”

    长宁屁颠屁颠地跑了，观沅这才68将另一盏茶放在窦炤面前：“二爷，这是我68特意给你68沏的。”

    窦炤闻见一缕夏日荷塘的清香，不68用看就知68道，是荷露茶。

    他瞟一眼那清亮的茶汤，紧绷的脸终于松缓了些：“坐吧，从哪儿来的荷露水？”

    观沅在他对面坐下：“这是我68去年新收集的，自从来了这边，好多东西都与从前不68一样，我68想念上京的时68候，便会自己沏一杯尝尝，有人想喝我68也不68卖，实在是荷露水太难得。”

    窦炤眸光闪了闪，定睛看她：“想念上京？”

    观沅睫毛轻垂，在原本轻快的脸上投下一点阴影：“是啊，毕竟在那边呆了十年，我68时68常会想起在长直院的点点滴滴，想起木蕙、水菱，我68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侍奉二爷。”

    她又抬眸看向窦炤：“她们都还好吗？有没有提起过我68？”

    窦炤却怔怔看着她，声音飘忽而遥远：“那我68呢？阿沅，你68想我68吗？”

    那一瞬间，观沅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一下，疼得她不68禁捂住胸口，眼眶也无68端地发酸发涩，想要流泪。

    窦炤微抿着唇，那一双从来冰冷的桃花眼，此刻正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注视着她，

    眉宇间那一抹淡淡的坚毅，也似乎被某种深情的潮水悄然68融化，流露出一片叫人无68法拒绝的柔情和哀伤。

    观沅从未见过二爷如此温柔而脆弱的模样，让她心痛，让她恍惚，让她……不68知68所措。

    “阿沅，”窦炤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时68空的壁垒，直达观沅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告诉我68，你68想我68吗？”

    观沅的眼眶终于湿润起来。

    可是，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怔怔看着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二爷，我68不68明白68你68的意思。”

    在她的记忆中，二爷绝不68会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也绝不68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她说话，还问68她这样的问68题。

    是她还忘了什么与二爷相关的事吗？

    她记得那时68候，二爷被传是断袖，夫人将长直院的丫鬟都换了，她被降为三等丫鬟在下面照管鸟务，碧心她们来了，后来又走了几个68。

    接着是萧红锦，隐隐约约模糊还记得二爷很喜欢这个68萧红锦，跟她很般配。

    再之后便记不68清楚了，想必是发生了五七说的下药之事，她为此逃了出来。

    可如果只有这些的话，二爷为什么会这样跟她说话？

    观沅使劲地想，总觉得有一点什么想抓又抓不68到的线索，晃晃悠悠，像是无68根之萍，稳不68住，抓不68紧。

    她好难受啊，脑子里像是有针在刺，又似乎有蚂蚁在咬。

    冷汗一点一点冒出来，她脸色苍白68地站起来：“二爷，我68，我68下去一趟。”

    窦炤不68知68道她怎么了，正要说话，突然68有个68书生模样的人走了上来。

    他径直走到他们桌前，目光在观沅与窦炤之间来回68游移，然68后一脸讽刺地高声道：“啧啧，小68生本以为南风馆的两位姑娘都是冰清玉洁，不68屑于世俗的阿谀奉承，没想到这位小68九姑娘，竟是个68贪图富贵有眼无68珠之人，当真叫小68生失望至极！”

    窦炤眼睛眯了起来：“请问68阁下是？”

    观沅赶紧忍着头68疼拦在